“重复进出?”
“对。”谢春晓道:“进出的脚印,有好几行。进的有四行,出的,有两行。”
她们初步知道的,有三个人。
那就是三进,一出。
现在是,四进,两出。
廖安道:“会不会当时现场还有一个人,比如,马车夫?”
“不是的。”谢春晓道:“两行出去的脚印是一样的。”
谢春晓说的脚印,当然不是那种一眼看去,一排排的脚印。
她所说的,是能找到的碎瓦片。
从外面走到里面,没有一个人可以完全避免踩到瓦片,这些被踩碎,或者踩得半碎的瓦片,就是这个人留下的痕迹。
每个人的体重,走路姿势的不一样,注定了她们踩下的力度不一样。
而出去的两条有偏差的路上,谢春晓找到的被踩破的瓦片上的力度,是一样的。
有人去而复返。
谢春晓问慎正卿:“慎哥,你看这两具尸体上,有没有被捆绑挣扎的痕迹,手腕上,脚腕上之类的地方。”
如果有,一定会留下痕迹。
但是慎正卿说:“没有,也没有检查出有中毒痕迹。”
廖安道:“有没有可能,也是非常轻微的中毒,所以现在已经看不出来了。”
就像是当时的卫青寒和谢明知一样。
“这不可能。”慎正卿道:“至少时间上是说不通的,从魏阳波的宅子到这里,无论坐车骑马都要一会儿呢,如果是连验都验不出来的微弱剂量,不可能维持那么久的作用。而且,那也只是让人一瞬间的恍惚昏迷罢了,不能让人跟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