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这么秘密的事情,孟华容这也是病急乱投医,不管不顾了吧。
慎正卿拧起眉头。
他大概知道了谢春晓的意思。
与其让别人去逼问孟华容,倒不如自己去。
名正言顺,而且,孟华容说不定会想着,可以刺激刺激慎正卿,让慎二卿再出来转一转,会说得更多。
“好,我去。”慎正卿说:“我就不相信,当年的事情还能有多刺激。”
这些同僚,关心他是真的,讲义气也是真的,不过,他们非常贴心地美其名曰,我们要做最坏的打算,这样万一情况有变,你才能接受的了。
所以刚才大家的思维发散开来,给慎正卿描述了一个可怕的过往。
凡是能想到的最差的情况,他们都想到了,并且加油添醋地描述了出来。
慎正卿甚至有一瞬间,有和这群家伙同归于尽的想法。
可真是太谢谢他们了。
不过这样的好处也是显而易见的。
本来他差一点被这几个消息给烦死,在听过大家的各种设想后,觉得这几个消息也就那样吧。
管他呢,反正什么事情都是山慎二卿干的,跟自己没有关系。
慎家容不下就容不下吧,反正他在锦衣卫有个正当工作,也能养活自己过的挺好。
人一旦进入了破罐子破摔的境地,就会瞬间轻松很多。
谢春晓说:“人的接受能力,是没有下限,没有极限的。你要是每天都掉十两银子,掉着掉着都掉习惯了,有一天你突然只掉了五两,你就会觉得你捡到了五两银子,可占了大便宜了。”
好像有道理,又好像没道理。
这都是什么破理论,众人无语。
慎正卿勇敢站起身:“我去和孟华容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