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春晓道:“孩子被抢了,能甘心吗?”
众人都觉得有道理。
对一个刚刚生产的母亲来说,孩子被人带走,是最不能接受的事情吧.就算是死,她也想抓住自己的孩子,可还是被带走了。
师白卉没有财产,她仓皇出逃,根本没机会收拾一些金银细软,连换洗的衣服都没有一套,还是大牛给买了两件,最普通寻常的款式布料。
现在,第二套衣服还晾晒在院子里。
卫青寒看了一会儿尸体,出去问大牛。
“师白卉在你这里,几天了。”
大牛算了算:“四天了,她怀疑有人要杀孩子,就是在瑛娘死的那一天。然后一直在这里,应该是没出过门,反正我在的时候没出过门,但是我大部分时间不在,我在点心铺子里做工,不过她对我说没出去过,我觉得她没说谎。”
“那刘永逸,就真的很可疑。”卫青寒说:“外室的孩子,也是自己的亲骨肉,外室加孩子一起失踪了,伺候的婆子一定会回去禀告的,他知道后一点不着急。也不找,也不报官,看见锦衣卫去查,提都没提过一句。”
这非常不合理。
再冷漠的人也不能这么冷漠,除非是胸有成竹。
不过大牛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没有去过师白卉住的地方,也不知道师白卉身边的婆子是谁,就算在刘家看见了,也认不出来。
谢春晓拿了随身带的纸,将地上的脚印给摹了下来。
“杀师白卉的,是个男人。”谢春晓说:“从他鞋子的尺寸来看,这个男人的身高和慎哥差不多。”
几尺几寸什么的,谢春晓每次都觉得换算起来实在是太费劲儿了。不如周围一看,每次都有不少人,找一个差不多的来比较就好了。
慎正卿面无表情,习惯了,像我就像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