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还抱着一线希望,因为说出来,就真的完蛋了。
谢春晓和廖安带着刘二去了另外一间。
进了门,两个差役把架着刘二给放下来。
只能放在地上,而且要趴着,坐不下来,垫软垫子也没用。这伤且得安安稳稳的躺上一个月呢。
差役把刘二放下,因为动来动去,伤口被拉扯,痛的他龇牙咧嘴的喊了起来。
“啧啧啧。”谢春晓一点不同情,而且幸灾乐祸:“你看看,刚才问你,为什么不说呢?要是说了,不就少了这顿打吗?你看你兄弟刘三多聪明,一根手指头也没伤着,少受多少罪啊。”
刘二听了简直是欲哭无泪。
“大人,不是我不说,那我不是没反应过来,就被打昏了吗?”刘二还觉得挺冤枉:“你们怎么不先打刘三呢,要是先打他,我指定也说了。”
反正是一顿打,谁挨都行,谁挨,另一个都说。就看卫青寒顺手垫到谁了。
廖安哼笑了一声:“行了,少废话了,要说什么赶紧说,要是让我觉得你在糊弄,一会儿可就不是四十板子了,锦衣卫里,比打板子好使的法子,可是多的很。”
刘二只觉得一阵恶寒。
“是是是,我都说。”
廖安又道:“别想着瞎说啊,你的供词,刘三的供词,最终刘永逸的供词,都是要核对的。要是发现你胡说八道,舌头就没了。”
廖安做了个割舌头的动作,吓的刘二差点又昏了。
威胁的话说完了,师爷提笔准备记录。
刘二说:“周奶娘,确实是我去找的。认识她的人都知道,她是个送走。”
“送走?”
谢春晓还是第一次听这个词,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