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正卿说:“然后我就搬出府住了,我哥给我买了个宅子。后来我回去的时候,听说府里的下人被卖了好一些,大概是整顿了一回,我也就没过问了。我忙着呢,哪有功夫管那鸡毛蒜皮的事情。”
因为慎正卿是男人,还是个被家里宠爱的男人,衣食不缺,又有自己的爱好和事业。
他不需要求着谁,不被困在后宅方寸之间,对他来说,当然是海阔天空,不必在意这些细节。
能走出去的,就不是困境。
被困在其中的人,就是因为走不出去。
谢春晓非常怀疑,师白卉到了后期,多少是有一些精神问题的,这也是为什么她会走的那么决然的原因。
哪怕她多问一句,甚至转身跑去刘家找刘永逸,虽然她的出现会让刘家鸡犬不宁,但看在孩子的份上,最后的结果大概还是要接纳她的。
至于日后怎么磋磨,那是另一件事情了。
谢春晓将她觉得和这房间格格不入的东西,那些有着小心思,又不是生活必需品,只是看着叫人开心的东西,都收了起来。
“走,把这些都带回去。”谢春晓道:“问问她们,这些东西都是哪里来的。”
并不多,但也有四五样。
都是小商贩卖的廉价的小玩意儿,和这个宅子里整体的装饰区别甚大。
两人收拾了东西,又在宅子里转了一圈,便走了。
当然少不了要吃饭,慎家的酒楼多,无论走在哪里,都不用跑的太远。
于是就近找了一家慎正卿能靠脸付账的店,进去吃饭。
果然,慎正卿的身份没有因为之前的事情受到任何影响。少爷还是那个少爷,酒楼掌柜看见慎正卿,脸上笑出了花。
“小少爷今天怎么来了,也没提前通知一声。”掌柜热情洋溢,脸上的每一块肉,都在表达着欢迎,欢迎,热烈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