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春晓抬头,对仲展鹏摇了摇头。
屋子里很整齐,没有人进来乱七八走的翻动过。问了隔壁邻居,也没听着这边有什么声音。
仲展鹏叹了口气,叫人回去喊慎正卿过来一趟。
邻居说,金母身体一直不好,用药吊着命,儿子也孝顺,擦洗换衣都弄的干干净净的。但是就这样此后,老太太的身体也一日不如一日。
正常情况下,金元驹每日都要回来两趟,因为母亲离不了人,也请不起人照顾。
至于最近有没有回来过,最后一次是什么时候回来的,邻居也说不出了。
大家都是讨生活的人,每日天不亮就出门,天黑透才回家,回到家中往往精疲力竭,没有那么多时间和力气去关心隔壁的人。
如果老太太有力气喊救命,被邻居听见了,可能还会回来看看。
要是悄无声息就这么去了,那确实是无人知道。
慎正卿很快就来了,掀开了被子。
金元驹不在这里,也不必留这么多人,慎正卿检查金母的遗体,留了两个人打下手。谢春晓跟着仲展鹏去唐天材的住所。
唐天材的门口可就没有那么平和了。
他家的门是破的。
而且是被暴力拆卸的,门锁一看就是被到刀斧一类的利器劈开的。
推门进去,里面乱七八糟。
如果说金元驹的房间非常整洁,那唐天材的房间就像是暴风过境。
一切能在地上的东西都在地上,屋子里仅有的家具,一张床,一张八仙桌,两把椅子。全部被劈坏了。
被子被撕开了,被褥棉絮都被撕开了,有人在这里进行过仔细的搜查。
“估计什么都没找到。”
仲展鹏奇道:“你怎么知道什么都没找到?”
谢春晓道:“你看门口这个鞋印。”
唐天材房门口的墙上有一个鞋印,鞋印周围,有很浅的一些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