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慎正卿道:“怎么说?”
谢春晓于是告诉慎正卿:“很多凶手,特别是变态的,连环的凶手,他觉得杀人是自己的一个杰作,是一件非常得意的事情。”
“可这杰作又不能告诉别人,多憋得慌啊。”
“那怎么办呢?不能告诉别人,那自己总要留个念想吧,要不然这人不是白杀了,事儿不是白干了吗?”
慎正卿只觉得匪夷所思,世上为什么会有如此变态的人。
但事实就是如此。
这世上的人,形形色,色。就是有你能想到的,有你想不到的。
谢春晓道:“凌霜是宰永逸的贴身丫鬟,可以在他的房间和书房里自由行走,她一定是发现了什么秘密,让她感到绝望,这才孤注一掷的求救,求救不成自杀。”
慎正卿想了想,很有道理。
那这个地方,还真不会范围太大。
“一定是宰永逸最常去的地方。”谢春晓道:“最最常去,待着时间最长的地方。因为这是他的得意之作,必须要经常赏玩才好。”
这么一筛选,只有一个地方了。
就是画室。
还是这几个画室。
宰永逸在画室待的时间,比在卧室都长。
其他地方就更别提了,慎正卿其他都不爱,吃喝嫖赌真是一样不沾,除了睡觉和岛上来客人,其他时间,都在画室里。
两人本来都已经走了,然后又回到了画室。
第三间画室,里面只有一个白月光。
第二间画室,挂着一圈画像,画像上的姑娘,千姿百态。
这看似空荡荡的画室,也不知有多少秘密。
谢春晓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我觉得对宰永逸来说,这就是最让他有安全感的地方。”
这个画室,大家已经把地面和墙壁都敲了一遍了,确定一定没有暗室存在。
唯一的东西,就是这些画儿。
慎正卿又将画儿从抢上卸了下来,放在地上,然后坐下,盘着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