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过来也是一样。
宰永逸的画再值钱,现在爆出消息,他是变态杀人犯,他的画立马就不值钱了。
那些收藏的炫耀的,拿来打算当传家宝的,无论是花多大代价买去的,也不敢再拿出来了。
拿出来只会叫人笑话,而不是羡慕。
宰永逸虽然心里隐约知道自己大势已去,在劫难逃,可多少还抱着侥幸心理。
“大人。”宰永逸道。“我实在是冤枉啊。”
“你还觉得自己是冤枉的?”卫青寒道:“昨天晚上的话,你还记得吗?”
昨天晚上宰永逸和招了没有什么区别。
但他这会儿铁了心了,便咬牙道:“我这几日都没睡好,精神恍惚,昨晚说了什么,实在是不记得了。”
卫青寒冷笑一声,他见过嘴硬的,但确实没见过嘴这么硬的。
这都已经在他面前亲口承认了,宰永逸竟然还敢说自己是胡言乱语。
但此时此刻,胡言乱语可收不了场。
见宰永逸又要开口,卫青寒做了个稍等的手势道:“你先别说话。”
卫青寒接着说道:“我还有一件东西要给你看,你看了之后,应该会想起来昨天晚上你并不是胡言乱语。”
说着卫青寒对堂下的差役使了个脸色。
很快就有人捧着一张张画走了进来。
宰永逸死死的盯着那些画,虽然还没有打开,可是他认识这些装裱过的画卷,正是他书房里墙上挂着的那些。
为什么卫青寒会将这些画拿了过来?
宰永逸心里急促的猜测着。
不知不觉冷汗从额头渗出来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