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青寒将慎正卿的记录给大家传看。
广沫儿,死因暂时不能确定,但是,她生前受了许多折磨,这不会错。
唯一不能确定的是,她死于哪一种折磨。
深究是一件很残忍的事情,可是他们必须心冷如铁。
廖安看着,道:“死者……没有被侵犯过?”
“对。”谢春晓道:“是我验的尸,我可以确定,死者一直到死,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如果非要说的话,她的清白,就毁在这根树枝上。”
“这很奇怪啊。”廖安道:“那是不是可以说明,凶手不是一个,传统意义上的凶手。”
传统意义上的凶手。
对一个姑娘有如此凶残虐待的行为,凶手多为男性,虐待伴随的最常见行为,便是侵犯。
单纯的虐待致死,是不多见的。
卫青寒道:“凶手这么对广沫儿,要么,有一个特殊的原因。要么,凶手有一个特别的身份。”
比如宰永逸。
宰永逸只杀,但是从来都不碰那些女人,因为他心里有一个人。在他心里,自己是属于白月光的,一旦碰了别的女人,那就是对白月光的背叛。
这个凶手,又是因为什么呢?
谢春晓道:“因为身份。”
廖安道:“身份?”
“对。”谢春晓道:“因为他的身份,他要么是个太监,要么不举,要么,有其他原因,总之他心有余而力不足,所以不能对广沫儿怎么样,只能用树枝。”
虽然谢春晓是个姑娘家,可谈论案情的时候,谁也不会觉得她是个女子而有些避讳。
廖安不由的道:“小谢,为什么你会有如此推断呢?为什么,就不能是凶手有和宰永逸一样的心病呢?”
“也不是说完全没有可能,但是,身份的可能更大一些。”谢春晓道:“因为就算是用树枝,也是对白月光的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