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谢春晓说完,卫青寒道:“这确实是一个线索,京城里卖蜡烛的人家虽然多,但是排查起来也不会太难。”
虽然案子越来越阴森,可这个线索比起树枝的线索来,总是要有用的多,两人心情都轻松一些。
说了案子,谢春晓还不忘今天卫青寒跑出去的事情。
“对了,你那个同窗,花家,你不是说他家也挺奇怪的吗?他家有什么事情?”
卫青寒道:“你还记得呢?”
“那当然。”谢春晓道:“你可别糊弄我,我可是锦衣卫的捕快,糊弄不过去的。”
“不糊弄你,糊弄你做什么?”卫青寒道:“容奇文跟我说,他回京之后,去过一次花家。去了,那自然是想要见一下多年没见的同窗的。可是很奇怪,没见着。”
“没在家?”
“不好说。”卫青寒道:“花家也是说他不在家,可是容奇文觉得花家在说谎。”
“这是为什么?”谢春晓道:“容奇文为什么觉得花家在说谎,有什么原因呢?”
“原因就是,他问起花弘义的时候,是问的他家姨娘的姐妹。他觉得对方说他不在家的时候,有点慌张的感觉,态度很奇怪。”
谢春晓皱了眉头,不太能理解这种奇怪。
卫青寒道:“容奇文说,开始的时候,他是跟花府的老爷子,也就是花弘义的父亲寒暄,问起了花弘义,老爷子的表情很正常。就是说他出去了,他就没有多心。”
“容奇文回一趟京城不容易,也不是回来就走的,这一趟少说要住上个把月,后面还有机会再见。再说,他们俩的关系也一般,没有多深厚的轻易,不是非见不可,这不是正巧碰上,才问一嘴。”
“然后,他就去见他家姨娘的姐妹,肯定要聊一会儿,两边传达一下问候什么的。这一聊,又说起了花弘义,姨娘的表情就不太对劲。”
“毕竟是一个姨娘,没见过外面的世面,也没有见过太多外面的人。不像是花老爷子那般有历练,沉得住气,藏的住事。”
“这么一来,容奇文就起了疑心。便问花弘义去了哪里,是去了京城的什么地方呢,还是出了远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