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德里，查出来是谁用牛哞哞给训练营宣传了吗？”

  “查到了主人。”

  “是谁?”

  “宣传部的副部长丽萨，她的丈夫是中央星区学员负责人黎平，学员的资料是黎平提供给丽萨的。”

  “艾德里，你去跟丽萨和黎平谈谈解雇的事。”

  “好的，主人。”

  向北之前也以为，柳缪缪的直播间在烈鹰训练营官网里数万个直播间，是因为受到网友的喜欢。

  可这几天他上官网看视频，才发现不对劲。

  烈鹰训练营的官网上有引流视频，是由一小段直播间学员的视频剪辑出来，放在官网首页推送。

  根据烈鹰训练营的推送机制，上万个直播间都会有相同的机率被推送到首页。

  向北平时不会通过官网看直播，他们烈鹰有自己的内网，官网上的内容是给别人看的。

  这几天，内网维护更新，向北想看柳缪缪的直播间时，需要上官网去找E452-7号直播间。

  第一次，向北从官网首页进E452-7号直播间，本以为只是巧合。

  当天，向北第二次进官网，这次不仅有历史记录，首页还有推送。

  向北觉得意外，他退出去重新进，还是有E452-7号直播间的首推。

  几万分之一的概率，次次都有？

  不会的，除非是人为。

  虽然不排除是柳缪缪运气非常好，但向北让几个不同的督导上官网看首页推送，截屏发给他。

  向北一看。

  确定是人为。

  柳缪缪的运气再好，也不会出现这种每个人的首页推送都有E452-7号直播间的情况。

  *

  柳缪缪和元点踩点到食堂。

  老位置上已经坐着几个小伙伴。

  黄婷、连聪、许年，还有古笑妍。

  “缪缪，元点，你们来了，快来坐，我这就让上菜。”

  黄婷看到柳缪缪一来，她很热情的招呼柳缪缪。

  “哎呀，是缪缪子终于到啦，快来快来，我们可是等你好久了呢！”古笑妍也寻声看到了柳缪缪，她朝着柳缪缪做出了招手的动作。

  饭桌上的座位只剩下两个对坐的位置。

  真拥挤，柳缪缪真想带着元点去宽敞的位置炫饭。

  柳缪缪率先坐到黄婷的身边，剩下一个位置，元点自然坐下，这一排都是哨兵，她坐这里，很合适。

  “古笑妍，你不知道你说话总是绵里藏针的，叫人很不舒服吗？”

  柳缪缪坐下后，连眼神都没给古笑妍，只是双眼无焦距的穿过元点，看向元点的背后。

  “而且，我跟你不熟，你别叫我的名字叫的那么亲密，如果没有必要，你甚至别叫我的名字。”

  黄婷的表情很微妙，她伸手想扯柳缪缪的训练服。

  柳缪缪先一步挪动椅子，离黄婷远了点。

  “柳缪缪，你什么意思啊?我是有什么地方惹到你了吗？你说话连看都不看我一眼，有你这样侮辱人的吗？还是说你们柳家的家教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