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白希的脚已被地上的玻璃片给划破,鲜血顺着脚流下。
“走开!”她脾气这会儿很大。
霍景承的眼眸微闭,薄唇稍勾,修长的手指指着她的脚:“不疼吗?”
疼,她这会儿早已麻木,没有任何感觉,疼是什么意思,她也已经不知道。
抬眸,睨着她倔强不已的脸,他轻皱起眉,淡淡道:“这样自残下去并没有任何意义,别人只会将你当成疯子看待,他们不会同情你所受到的遭遇,只会就你目前的狼狈处境而嘲笑,明白吗?”
申雅低头看了自己一眼,身上还是宽大的孕妇装,脚上粘染着些许污垢,的确像是疯子。
“上车,你的脚应该包扎......”霍景承天生有种威严感。
反正也有些累了,低头,她钻进车内,脸色还是那么的苍白,没有血丝。
霍景承坐在她身旁,双腿交叠,开口道:“想要去哪里?”
“喝酒......”她想都没有想的吐出两个字。
“作为一个称职的母亲,你不能在这个时候选择喝酒......”他眸光扫过她的肚子,提醒她。
申雅这会儿哪里能听进去他的话,有些无理取闹:“我就是要喝酒,是让还是不让,不让我下车,自己去。”
轻叹口气,微摇头,霍景承对着司机道:“去酒吧。”
得到自己想要的,她便安静下来,静静地看着窗外的景色倒退,然后远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