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走过来,问要不要续杯,叶若初摇头,浑身无力的走进卫生间,没有再哭,而是盯着镜子中的自己。
她哪里有哭的权利,他是她亲手推开的,她哪里还有哭的资格!
木然,麻木不仁,当疼痛过后剩下的就是麻木,没有任何知觉,她静静地站着,轻笑。
有些时候,笑比哭更加让人绝望,空洞。
会哭,是因为还能感觉到疼,痛,还有心可伤,但是等疼痛过后却笑起来,便表明......
握着方向盘的手煞白,额头青筋暴起,下颚绷得很紧,沈墨寒一拳打在方向盘上,发出好大的动静。
季辰逸和陈浩宇来到包间的时候,看到的便是沈墨寒面前摆了约有十个空瓶。
他已经戒酒很长时间,这段时间碰面,他唯一碰的便是茶,今天这是怎么了?
“肯定是在他的叶老师那里受了刺激,不然怎么可能会这副模样?”陈浩宇了然。
季辰逸呼了一声,手机传来响声,他拿出来,是陈助理,他挂断,紧接着陈浩宇的响起,他眯着桃花眼,依然还是陈助理。
接起,陈浩宇端着一杯红酒,轻轻地晃动着:“看在我们俩一家姓的份上我好心提醒你一句,别再给你家主子打电话,也别再找你家主子,他这会儿心情很糟糕,为情所困,要是想不知死活便将他找回去。”
这话果然有效,陈助理一开始就像是索命般的打个不停,这会儿彻底的安静下来了。
季辰逸也许久没有喝酒,要了两瓶红酒,而陈浩宇一向喜欢的是最烈的鸡尾酒,色彩鲜艳,漂亮,几杯下肚,保准飘飘欲仙。
别人是越喝越模糊,可沈墨寒却越喝越清醒,脑海中异常清醒。
终是烦乱的将桌上的空酒瓶全部都推倒在地,他斜倚在沙发上,一个接着一根的烟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