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听的时候不听,不该听的时候瞎听。
他也是闲的,说那么多干嘛。
陈可秀见他气闷,乐不可支,他这么老实的吗?
伸手捏了捏他的耳朵,“逗你的,不过你别说嫌弃的话,我不爱听,下次我就当真了。你重新说一遍,到底愿意不愿意我黏糊你?”
邵卫国憋了半天,五大三粗的男人,露出些许羞赧,别别扭扭地说道,“喜欢,就是要分时候。要是当着别人,你别这样。”
要是没人,喜欢得要命,恨不得死她身上。
陈可秀龇牙乐,“行。一会儿我给你量量,下午去镇上买东西,咱做衣服。”
“我不要!”邵卫国下意识拒绝,“我平时穿军装,用不着衣服,你做自己的就行。要是有余钱,你买个雪花膏抹抹。”
听说领导他媳妇有这个。
没他有钱,买不了多的,买一个也行。
“回头再说。”陈可秀摇摇头,指指他的身上,“都破成这样了,也不保暖。你要是不做衣服,我也不好意思做。”
邵卫国低头看了眼补了无数个补丁的里衣,还有破了的毛线衣,想到毛线衣还是家里老娘织的。
他想了想,点点头,“行,对了,你不是不会做吗?可以寄回老家,让妈帮忙做。原本就申请了假期,就不销假了,也就二十来天就回家了,刚好能穿。”
之前她表现很差,家里人都不太喜欢她,就是现在写信,还偶尔说她的不是。
他觉得可秀现在挺好的,也带回家,让大家改观改观。
陈可秀迟疑了下,点了点头,“好,那就这样。”
想想没离婚还是有点烦的,根据记忆,她不太喜欢邵母。
脑子里都是她的种种不好,不过鉴于之前留给她的记忆里,邵卫国也没有好的形象,里头应该大多数是原身的主管臆断,回去看看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