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忙碌了老半天,不顾她身上流出来羊水还有血,轮流把她背到了医务室。
现在都是一身脏兮兮的,敢拿这种事诬陷,她肯定是不饶的。
陈可秀忙按住她,看了一眼在宁家门口观望的宁嫂子,头疼道,“咱也只是防患于未然。又不是她真的这么做了,万一就是我小人之心呢,你不是白白生气了。”
高嫂子这火急火燎的脾气,无论何时何地,都改不了。
有时候去处理嫂子们的摩擦,她凶得很,比吵架的还像挑事的,一副再闹就一人招呼一巴掌的架势。
虽然她处理得挺快的,但是因为太凶,现在家属院对她的风评,都不是很好。
其实,就是她的脾气太急了。
陈可秀和她说了好多遍,不要着急,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见她也不在乎别人说什么,也就随她去了。
现在倒好,她只是说一种可能性,她好像已经受到了污蔑一样的,一副要吃人的架势。
真是没法说她。
蒋嫂子也劝道,“应该不会的,哪有人这么狼心狗肺。最起码,表面也得要脸。”
她虽然这么说,可陈可秀说出来的时候,她到底也多了几分担心。
许嫂子是个不择手段的人,这点,在之前的斗争里,大家都是一清二楚的。
要是平平顺顺的生下孩子,这还好说,要是真有点意外,也不排除她会报复社会,铲除异己。
当然,也不是她说黑就是黑,她说白就是白的,可人们相信无风不起浪,泼脏水容易,要洗干净,是艰难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