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可秀也没有解释。
她防的从来不是村里人,而是邵母。
平心而论,或许是因为村里的人大多数都比较勤劳,地理位置还不错,少有吃不饱饭的。
再加上各方面管理比较好,没什么人会偷会抢。
大家最多说几句闲话,但也不是那种非要惹事情的,想占便宜的人几乎也没有。
这村里最极品的,莫过于邵母。
她怎么会是防别人呢。
只是防着自己的婆婆,说了出去,难免落人口舌,还不如让别人说几句闲话。
反正大家都有分寸,也不会跑到面前来说。
陈可秀懒得搭理,任由她哭,裹好了棉衣,冷静地了两眼,就回屋关了门。
大半夜的,谁要和她吵闹?
邵母见她回去了,隔着围墙,看着院子里空无一人,哭诉也哭不下去,有些尴尬。
可是,来都来了,也不想铩羽而归。
骂人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大,吵得周围的邻居心烦。
隔壁的杨大娘烦得不行,打开门骂她,“大半夜的,你嚎丧?还让不让人睡觉了。你家房子烧了,和别人有啥关系?再吵我揍你了。”
没完没了的,也不看看什么时候了,那哭声又尖又利,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鬼叫。
邵母被骂了,也不敢还嘴。
她也就是在自家人面前作威作福,还真不敢和村里人掰扯,看看大门紧闭的院子,只能恨恨的离开。
回到家,依旧气呼呼的,咒骂陈可秀不讲情面。
邵梨子听得有些烦,提醒道,“妈,实在不行你去问问大队长,问他愿不愿意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