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没有盖住耳朵。
两年的时间不见,他显得更加稳重了,一贯风芒毕露的眉眼,多了几分深邃和沉稳,少了几分锐利。
穿着一双军靴,三十多岁的他,在人群里十分出挑。
陈可秀一眼就看见了,突然有种,久违见到故人的胆怯感,还有几分生疏,以及突如其来的想念。
其实这两年半的时间里,她只有邵卫国刚离开的时候,有些想念,替他担忧为他愁。
慢慢的,就不太记得想起他,只有写信的时候才会想到还有个男人在外面。
平时,都在想着怎么把生活过好,怎么赚钱,又怎么把两个孩子教养好。
没想到他会在车站等待,乍然相见,有种青涩的害羞,弥漫到了心头,导致半天没有动作。
邵卫国大步流星的走过来,风吹乱了额钱的头发,却也只是伸手拎过她手里的包袱。
他又何尝不是呢。
虽然一直想念着家,不过一直都没有回来,两个孩子都到了他的腰了,不是记忆中一只手就能拎两个的团子。
也有种阔别已久的生疏。
邵卫国一时间也手脚无处安放,过了片刻,才有些生涩且沉闷地问道,“都还好吧?”
陈可秀微低下头,装作漫不经心的回答,“都挺好的。”
说着,连忙拉过两个孩子,“如意,安安,这是爸爸,快叫人。”
如意拉着邵卫国的手,口齿清晰的叫了一声,“爸爸。”
她其实还是记得的,不是因为记忆中记得,而是因为陈可秀担心两个孩子忘记了父亲,给画了一张画。
虽说头发已经变了,不过衣服没变,如意一向很聪明,她能够认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