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眼神复杂的喝道:“你们两个胡说什么,你们都跟爹一起跪下,咱们跟大都督赔罪求饶,求大都督判我们一个终身监禁,饶我们小命......”
徐金昌摇摇头:“我宁死,也不求他了!”
徐继虎道:“大哥说得对,爸,覆巢之下无完卵,你别抱有幻想了,我宁死也不求饶。”
徐金昌道:“对,我们宁可死!”
两兄弟说着,对视一眼,忽然齐齐怒吼着扑向陈宁。
陈宁微微皱眉。
身边的典褚,闪电般掏枪,砰砰两枪。
徐金昌跟徐继虎几乎是同时额头中弹,齐齐仰头倒地而亡。
跪在地上的徐海,见到两个儿子惨死,浑身一震,老眼里既有恐惧害怕,也有痛心与不舍。
陈宁望着跪在地上的徐海,平静的道:“如果你没有加害国主,如果国主没有死,或者我可以看在你昔日没功劳有苦劳的份上,免你一死,将你终身监禁。”
“但是国主死了,不杀你,难平我心中愤恨,也难抚慰黄家众人受伤的心灵,更是国法天理不容。”
“我不能答应你的要求,但是你可以选一种死的方式,你要我开枪打死你可以,你要安乐死也可以,如果你想服毒上吊都可以,悉随尊便。”
徐海身体再一颤,满脸绝望,说话也变得逻辑不清晰起来。
“我我我,我不能选择被枪毙,枪毙太痛了。”
“我不能选择安乐死,我怕打针......”
“我也不想服毒,毒药太苦了,上吊也很难受......”
陈宁望着如同精神病般开始胡言乱语的徐海,眼神更是失望。
陈宁冷冷的道:“古有钱谦水太凉,现有你徐老药太苦。”
“徐海,死到临头见本性,你根本就是个废物,怪不得你成不了大事,我瞧不起你。”
说完,陈宁转身,沉声的道:“典褚,送他上路。”
典褚道:“是!”
砰!
一声枪响,子弹击穿徐海的脑袋,一蓬血雾炸开。
徐海身体僵住,跪地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