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还是疯了......

凌沐阳僵在原地，身体慢慢变得冰凉，从心口一直凉透到手指尖。

眼中的情绪让人心疼，终究他的顾暖......不完全属于他了。

双手慢慢握紧，手中的水果刀割破手掌，鲜血瞬间涌出......

“暖暖。”有些不放心顾暖，凌沐阳简单包扎了下伤口，推门进了洗手间。

“沐阳，对不起......对不起。”

顾暖打开淋浴，用冷水把自己浇头透。

除了对不起，她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些什么。

“对不起，我......我和陆霆琛，我......”顾暖用力抱紧自己，哭到力竭。

她和陆霆琛发生的所有，都是她对凌沐阳的背叛。

她无法原谅自己，更走不出心里的那道墙。

“别说了，你没错。”关上淋浴的开关，凌沐阳蹲在顾暖身前，拿浴巾披在她身上，轻轻擦拭她的脑袋。“你知道我不在意这些，我只在意你心里，还有没有我的位置。”

顾暖心慌的厉害，她的思绪很乱。

“如果，让你在我和陆霆琛之间做一个选择，你会选择谁？”凌沐阳再次开口。

他不是在逼顾暖做决定，不管顾暖选择谁，他都不会选择放手。

但这对他来说很重要。

他等了一年，找了一年，折磨了自己一整年......

他不是想要什么回报，他只想要顾暖好好的。

顾暖的呼吸有些凝滞，脑海中闪过陆霆琛那张脸，可却没有任何值得自己留恋的记忆。

“凌沐阳......我们领证吧。”

顾暖哽咽的开口。

“暖暖，我要的不是你的愧疚，你不欠我什么，我要你心甘情愿的嫁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