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歧拿着烟的手顿了一下，把没有吸完的烟蒂叼在嘴上，抬手用力把陆子琛推在车门上。“别忘了，你可是在上帝右手边站着的人。在乎的太多了，那就没有资格了。”

他当然知道陆子琛不是真的嫌他双手沾血，嫌他脏。

他是在嫌弃他自己。

他的洁癖，源于他自己。

陆子琛一直认为，自己才是最肮脏的存在。

“所以，你做的一切都是对的，你没有错！”

陆子琛眼睛微微有些泛红，冷笑了一声。“没有错？她现在经历的一切......全都是因为我。”

“和你有什么关系！那你经历的痛苦该找谁！”程歧干脆把烟扔在了地上，用力推着陆子琛的肩膀。“我这就去杀了秦洛！”

程歧转身，想要离开。

“别去......”陆子琛下意识拽住程歧的胳膊，声音有些沙哑。“没必要。”

楼道口。

顾暖身形有些发颤的躲在阴暗处。

她没有喝光陆子琛给的水，而且眼睛从天黑之前就恢复了。

双手发抖的看着手中的手机，微弱的光照的顾暖脸色越发惨白没有血色。

整个网络新闻，娱乐版面......全是关于她和凌沐阳还有陆霆琛之间的事情。

而且......还有人给她发了信息，和凌沐阳有关......

抬手用力捂住嘴巴，顾暖的身体颤抖成了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