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蓥月在旁边看的直着急,她又忍不住小声问道:“你又有什么发现?”
“王大夫在你爷爷的葡萄糖里面,下了那种药和符纸。”张禹低声说道。
“啊?”花蓥月大吃一惊,差点叫出来,好在急忙用手把嘴给捂住。
片刻之后,她才把手给放下,紧张兮兮地说道:“王阿姨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她可是我爷爷最信任的人了......”
“我也不知道,而且现在也不能确定,她的做法到底有什么用意......”张禹嘴上这么说,心中却已经可以确定,对花老头下手的人,十有八九就是这个王大夫。
可正如花蓥月所说,王大夫是花老头最信任的人,王大夫为什么要这么做?
如果是有什么仇怨,那直接弄死花老头就好了,用得着非这么多手脚吗?
另外,张禹也不太相信,王大夫自己就有这般的本事。
原因很简单,这个符纸是做什么的,张禹都不知道,王大夫怎么会有这种东西。还有就是,用银针闭人神窍的本事,绝不是一般中医会的,这可是玄门五术的绝技,得是玄门中人才会的,而且还要精通医道。
“她、她能有什么用意?该不会是真的想要害爷爷吧......这对她能有什么好处......”花蓥月似乎不太敢相信,王大夫会对花老头做什么手脚。
由此也能确定,先前花蓥月所说,王大夫在花家的地位,是相当高的。
张禹略一琢磨,说道:“这事千万不要声张,我先调查一下,看能不能再查出来一点端倪。”
“好。”花蓥月不住地点头。
碰到这种事,她明显没了章法。
这倒不是说,花蓥月没有见识、没有主心骨,主要是眼下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叫人匪夷所思。更为重要的是,张禹亲和力让她十分受用,加上刚刚在衣柜里被张禹摸了屁股,反而让她对张禹多了一份信任。
这就是女人,比较感性的动物。
张禹随即将瓶子放好,又走到办公桌前,他从兜里掏出来一张空白的符纸,咬破手指,按照桌上的样板,画了一张。
接下来,他从兜里掏出来一个小葫芦,将瓶子里带有臭味的液体,倒进去一点点。
忙完这些,他又把木板给重新按了上去,两个抽屉也原封不动的查回去。
简单的收拾一下,把衣柜的门给关好,确定不会被看出来,张禹这才打开房门,按了里面的反锁按钮,将门关上,跟花蓥月一同离开。
往楼下走的时候,见周边没人,花蓥月低声问道:“现在怎么办?”
张禹小声说道:“我要连夜回去一趟,查查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明天早上再回来。”
“你现在要走......”花蓥月明显有点不舍和担心。
“放心好了,我速度很快。等回来之后,就给你治脸,绝对不会耽误。”张禹低声说道。
“这个倒是不着急,关键是......”花蓥月也小声说道。
“我心里有数,你也把心放肚子里。”张禹真挚地说道。
“嗯。那......全靠你了......”花蓥月重重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