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李欣玥抽了抽脸皮:“冬天也用冷水洗,吃得消吗?”
“你质疑你男人的体力?”
李欣玥:“……”
——我有吗?
自从陈铭川开腥后,那真是一个如狼似虎!
“我是说大冬天的用冷水洗多难受啊?泡个热水不爽吗!”
泡热水澡就爽吗?
陈铭川脱口而出:“不爽!没有跟媳妇打一架爽!”
“玥儿,今晚把儿子扔给滕飞去,我们尽兴运动一个晚上?”
李欣玥实在不想理这种人了!
什么时候,他都能想到那事!
一翻白眼,李欣玥道:“你不要脸,我可要脸。”
“万一让人知道了,到时候怎么走出去见人?”
“不和你这种流氓讲话啦!过来,给我绕毛线!”
他怎么就流氓了?
他们是有证的好不好!
陈铭川摸了摸鼻子,一脸讪讪:他媳妇就是这点不好,脸皮太薄——放不开!
其实,两口子干这事儿有什么可难为情的?
怎么高兴、怎么来不好吗?
他都快30岁啦!
再不抓紧时间,那岂不是浪费?
男人再厉害,到了七十,也不行了吧?
离七十岁,只有四十年了!
——太少了、太少了!
可媳妇脸皮薄,没办法!
陈铭川心中暗暗叹了口气:晚上再哄哄!
织一件男人的毛衣要一斤二两线。
织一件陈铭川的毛衣,至少要一斤四两线。
李欣玥这次买的是一斤半,她准备织一点花。
绕好线,已经一点多了。
屹儿在钱三妮那吃了一点,夫妻俩把刘强送来的中饭倒在锅里,做了个大杂烩。
“好吃!”
看着陈铭川这一脸满足,李欣玥乐了:“就是不知道肖楠能不能吃得惯!”
“别惯他,在执行任务时,只要是能不饿肚子,虫子他照样也吃得香!”
说到执行任务,李欣玥好奇了。
“陈铭川,你执行了多少次任务?是不是很刺激?”
刺激?
听到这两个字,陈铭川怔了怔:“玥儿,你想知道?”
李欣玥兴奋的点点头:“嗯,想知道。两辈子没当过兵,是我人生的遗憾!”
陈铭川:“……”
——他家娇滴滴的小媳妇去当兵?
“你还有这理想?”
李欣玥点头:“嗯,不行?”
“不是不行,只是舍不得!当兵太苦,特别是执行任务时,又苦又累还有生命危险!”
“我刚入特种兵的时候,在一次丛林训练时,被蚊虫咬得皮肤烂了大半年。”
“那时候年纪小,有些训练根本受不住,都悄悄的哭了。”
“当然哭的可不是我一个,几乎没人没哭过,但是哭过之后,再咬牙坚持。”
“执行任务时没有刺激,只有危险。”
军人之所以最值得人尊敬,就是他们用血肉之躯在守护着百姓的安全!
对于那些污辱军人的人,李欣玥从来都是痛恨至极。
听到这,她一脸真诚:“老公,你们辛苦了!是我太幼稚了。”
陈铭川笑笑:“也不是,你毕竟没有经历过。”
“辛苦能换来一个这么可人的娇妻,值了!媳妇儿,我很满足!”
真是个傻男人!
男人不当兵,就没媳妇了吗?
可他却说,因为有她而满足、因为有她而不觉得辛苦。
这样的男人,李欣玥知道,值得她一辈子对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