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疲惫不已,眼皮子沉重之际,冷不丁想到,晚上的航班飞回华国。
云初又强撑着身体坐起来,想要去拿行李,然而,如今她这样,无疑是又要和他开口了!
她才不想和他说话呢!
云初幽怨地瞪住他,贝齿紧咬红唇,欲说还休。
薄晏卿却心安理得地看住她,轻描淡写地反问,“怎么了?”
云初言简意赅地哼了一声,“行李。”
男人装作没听懂,“什么行李?!”
云初又是瞪了他一眼。
他明明听懂了!
她要他去拿行李!
他就是变相地逼着她和他说话。
薄晏卿见她倔强的模样,薄唇再度勾起。
这个小家伙真是太可爱了。
尤其是死要强的样子,被欺负得急了,便会露出这种眼神,可他偏偏爱极了。
原来,五年没见,那所谓不可一世的模样,只是她的表象,和包装起来的外壳。
在他面前,她还是五年前那个令人疼惜的小女人。
就像一只螃蟹一样。
他从来不研究星座,以前,这个家伙尤其喜爱研究星座,她还煞有介事地和他说,她是巨蟹座,有着最脆弱的内心,和最坚硬的外壳。
如今看来,星座有时候也很精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