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定剂过量,疼痛的感觉反而减轻,与之伴随而来的是头晕与四肢无力。
郝先丽昏昏欲睡地垂下头,连眼皮都抬不起来。
这时。
慕千雪一把扣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手术刀落在她眼皮上,刀尖顺着她眼睛的轮廓,划出一道深而长的伤口。
“慕千雪,你这个千刀万剐的恶妇!”郝先丽疼得瞪大了双眼,死死盯着面前的女人。
“你现在也就只能无能狂怒了,求我啊,求我就放过你。”慕千雪拿着手术刀十分得意地说。
哦。
对了。
她嘴那么贱,就应该把她的嘴......缝起来!
慕千雪放下手术刀,转身去托盘里面寻找着,功夫不负有心人,她还真找到了用于缝合的针线。
顿时,她有了更好玩的想法。
“你说,如果我把你的伤口封上,再用剪刀剪开,再缝上,会不会很好玩?”
慕千雪带着笑意的低音,像是恶魔的低语。
郝先丽终于感觉到害怕了,她脚趾与手指不断缩着。
眼看慕千雪拿着针线重新回到自己面前,郝先丽咬牙切齿道:“我错了,请你原谅我,不要再折磨我!”
“你错了?你哪错了?”慕千雪说着俯身拿着针线,对准郝先丽的伤口狠狠下手。
钻心的疼痛使得郝先丽表情扭曲,浑身上下的肌肉都绷紧。
慕千雪搅了搅进入郝先丽脸颊里的针,笑意不断扩大。
她低音带笑地说:“告诉我,你哪里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