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君一下就猜到了:“你是打了唇钉或者鼻钉吧?没事,我们不怕的,我跟小聿死人都见过。”
崇君如此淡定,倒是让五个人很意外。
冬天饶有兴致地看着崇君:“喂,小东西,你很勇啊。”
“这就算勇吗?”崇君耸了耸肩,“我只是认为,你们不会害我们,在这个前提下,就算你们脸上插了一把刀,我们也不会吓着,更何况茶茶想要看他喝桃汁。”
“哈哈哈哈哈。”危象笑着拿下了玩偶头。
茶茶盯着他看了一会,‘哇哦’了一声:“你很酷诶。”
“对,好酷,虽然看起来有些疼。”音音也好奇地观摩了一会,“反正我是肯定不会这么做得,太疼了。”
“在我们面前无所谓,在其他孩子面前你还是戴着头套吧,不然我怕一些家长举报你们呢。”小聿笑着说。
崇君认同地颔首。
危象抬手摸了摸鼻子上的东西,其实这玩意儿,他当然也知道不好,但他就是喜欢钉子入肉的感觉。
从小爸妈就更偏爱弟弟,他初中的时候跟着一群不良学坏了,家里人就更不待见他。
这坏容易,压根不用学,只用花一点点钱,就可以把脸上弄得全是钉子。
就在所有人开始跟四个小家伙聊天时,危象突然开口——
“我以后会把他们都拔.出.来。”
冬天的瞳孔猛得收缩。
小天更是彻底愣住。
深红笑了笑:“看来今天不仅赚到钱了,还赚到了一个全新的危象。”
茶茶也跟着笑起来,她用力地点头:“危象摘掉铁钉之后,肯定会变得特别好看,他本来就很帅啊!”
五人看向危象。
帅......
说实话这个字跟危象,可能没太大关系,倒不是说他五官不行,而是他给人一种很危险,也很颓废的感觉,像是随时都会死一样的没有精气神。
这样的人跟‘帅’这个字,是没有任何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