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住院?”
“不要。”叶殊年直接了当地说,“进了医院的人,就出不来了。”
叶殊年是听不进外面的声音,也几乎看不到其他人的样子和面色,她不知道在她说了这句话之后,好几个来看病的老年人,都愤愤地盯着她。
薄崇君皱了皱眉:“为什么?”
“我不想住院,也不要住院,我有钱,回家治。”叶殊年态度非常坚决地说,“我就要回家治。”
薄崇君:......
她怕是有什么毛病。
一侧的医生见好几个病人,看叶殊年的表情已经变了,他连忙说:“回家也好,熟悉的环境的确要比医院里好,就是你们需要多找一些护工看着她,不然会有危险。”
薄崇君颔首:“嗯。”
“这个是药,一个月的。”医生将单子递给薄崇君,“薄少,您拿好。”
周围的人又都看了看薄崇君。
似乎是在用眼神无声地问,他到底是谁,为什么医生对他如此毕恭毕敬。
薄崇君将叶殊年领回了家里。
叶殊年才想起来找袖扣,可是找了半天都找不到,难道又掉进水里去了?
叶殊年顿时心里很不是滋味,那可是三万七啊。
“在找什么?”
随着薄崇君走来,叶殊年看到了他袖子上的袖扣。
她抿了抿唇:“袖扣你不是不要吗?为什么还要戴上?你拿下来还给我,我要去退,三万七呢。”
“你缺钱?”薄崇君皱眉。
按道理。
他给她塞得那些代言,应该够她花销了,甚至足够她买不少喜欢的奢侈品。
一年起码也得近五百万,可是她看起来的确很清贫。
就说这个别墅,从三年前他买下安排给她到如今,她住下已经有足足两年时间。
可是一个像样的电器都没有,都是这些天他换得,什么投影仪和高配这的电脑,全都是他带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