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薄崇君只是冷冷地催促。
“哦,好。”
叶殊年把药喝光,试探性问道:“你一个晚上都在这里吗?”
薄崇君颔首。
“谢谢。”
“修玩具而已。”
“哈哈哈哈。”叶殊年突然笑了。
薄崇君:......
他这个回答很好笑吗?
叶殊年笑了一会,才解释道:“就是,你一开始你说我是玩具的时候,我还会有点生气,但是你现在这么一说,我反而觉得你有些可怜。”
“为什么?”
“只有小朋友会怕玩具坏,大人都是坏了再买一个。”
对于小朋友来说,那个玩具就是他的全部,他想要再得到一个很困难。
但是对于大人来说,想要多少个都可以,完全取决于自己手上有多少钱和有没有必要买。
薄崇君抿了抿唇:“呱噪。”
叶殊年冲他做了个鬼脸。
“小聿说你这两天是生理期?”
“正常情况下是,但是......”叶殊年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最近内分泌有点乱,来得不准时。”
薄崇君以为。
他把话递到这种地步,她该反过来怪他了。
可她没有。
亦如小时候那般懂事,宁愿扛下所有,也不愿说一句薄家孩子不好。
她明明从来就变过,为什么偏偏选择了背离原本那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