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座城外有雪山啊,她生活了这么久都不知道。
“你不是想看日出,想来雪山滑雪?”
“......那是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想要做得事。”叶殊年抿了抿唇。
“我现在就在你身边。”
“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我原本是觉得两个相爱的人,一起看日出很浪漫,但是,我们现在又不是那种关系了。”
薄崇君反问:“我们还相爱吗?”
这个问题,叶殊年怎么可能回答得上来,就算她爱他,那他爱她吗?
退一万步说,就算他也爱她,那,是她期望的那种爱情吗?
如果不是,那相爱有什么用?
她的人生又不是非要有爱情不可。
等不到答案的薄崇君,缓缓在长椅上坐下来。
他俯身将额头贴着叶殊年的额头,声音暗哑到极点:“在开车来这的路上,我以为我疯了,但是现在我清醒了。”
叶殊年只觉得太苦了,她吸了吸鼻子说:“是啊,是该清醒一点。”
“我只是清醒的知道我疯了。”
啊?
叶殊年被这转折给说懵了。
薄崇君俯身浅吻她,他的长指紧扣着她的后脑,将她护在怀里,好似像保护爱人一样亲昵。
叶殊年下意识去挣扎,但是渐渐的,她竟感觉到薄崇君对她的宠溺和疼爱,一时失去挣扎的力道,哪怕这是场梦,她也想就这样睡下去。
“三天,再给我三天,我就放你去追你想要的爱情。”
他收敛身形,看她的眼神,又像之前那样不掩饰任何情绪。
叶殊年想说些什么,但是动了动唇却什么都没说。
她其实很想质问很多事,可又觉得没必要。
“我可以拒绝你吗?”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