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晏卿的状态虽然比之前好很多了,但是她总觉得,他有些神神叨叨的?
是一个人呆久了,所以......
叶殊年摇了摇头,还是不要想这么多为好。
她是该好好考虑一下,和薄崇君的关系,毕竟以后要在同一个屋檐下录节目。
叶殊年坐在客厅里平复了一会心情,才上楼到自己的房间里。
她推开卧室的门,顿时愣住了。
只有床头的灯开着,薄崇君侧躺在床上,连衣服都没有脱,他紧紧皱着眉头,像是在做噩梦。
叶殊年下意识走进他,伸手触碰他的眉心。
薄崇君一下子握住了她的指尖,他缓缓抬眸看向了她。
叶殊年俯身:“你怎么在这里睡着了?是不是做噩梦了,我看你的......唔......”
薄崇君直接将她拉到了怀里,吻住了她。
他冷冷下令:“咬我。”
啊?
叶殊年懵了一下,才伸牙咬了他一口。
疼痛感让薄崇君瞬间意识到,他现在是真实活着的,他松开了叶殊年,但又突然将她抱住。
他眼里布满了血丝,声音低沉而沙哑:“我梦见......”
似乎是觉得说梦这个行为太傻,他懒得说出口。
“你说吧,没事。”叶殊年轻抚他的额头,“你出了好多汗。”
叶殊年本该是推开他的,可是她不想跟一个做了噩梦的可怜包计较,看着他失落又低沉的样子,她心里实在是不好受。
薄崇君抿了抿唇,才道:“你被人绑架,险些死了。”
叶殊年失笑:“谁会绑架我啊,你的仇家,还是我的仇家?”
“......很好笑?”
“不是好笑,就是觉得你傻傻的,我哪值得什么人来绑架啊,再说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国家在保护我呢。”叶殊年轻轻用指尖舒展他的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