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说,他大可把任家毁了,为任晨坤重新建一个任家。”
“您只有任晨坤这一个儿子,任家总是得给他的,但是这任家是您的任,还是任晨坤的任,对于我们少爷来说无所谓。”
“这华国的天,都是我们少爷说了算得。”
任晨坤的父亲想,自己的儿子翅膀硬了,敢飞了。
这是好事。
但是无论如何,他不会让夏纯轻易进任家。
任晨坤的父亲冷冷看了一眼夏纯:“你别以为有薄崇君给你撑腰,就可以在我们任家为所欲为!”
任晨坤的母亲,则是痛心疾首地说:“儿子啊,你有薄崇君这样的朋友,你怎么不早说呢?你又何必让他来威胁我们?我们......”
“你们搞错了,薄崇君不是我的朋友。”任晨坤似笑非笑地看着父母,“夏纯,告诉他们,薄崇君是谁的朋友。”
“呃,是叶殊年的朋友。”
“那叶殊年呢?”
“是我的朋友呀。”夏纯乖乖回答。
顿时。
任家父母狠狠怔住,脸色变得极其不佳。
薄崇君不是儿子请来的说客!!
薄崇君是为夏纯站台的!
任晨坤摸了摸她的头:“所以,薄崇君是在为你撑腰吗?”
“他肯定是为了讨殊年姐的欢心,之前我看他们之间好像出了一点问题,说不定是他想在殊年姐面前,展现他有能力的一面,才会帮我撑腰的。”夏纯分析。
“说得很对,所以......”任晨坤面无表情地看向自己的父母,“听明白了吗?”
任晨坤的父亲,气得哆嗦,他抬手指向任晨坤:“你,你这个小子,居然帮着一个女人来对付我?”
“您是我亲爹,您身边的人却不是我亲妈,只是老天有眼,让你们两个生得野种,因为血液病早早去世了。”任晨坤漠然地看着二人,“也是,他的血是脏的,当然要死了。”
任晨坤对弟弟恨之入骨。
若非弟弟那一把火,他也不会变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