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崇聿痛苦得闭了闭眼睛。
跟祁柒每次吵架,他都得忍受这种心痛和折磨。
他真是不明白这小家伙的嘴,到底是怎么长的,为什么能如此伤人?
薄韶音看看面前这个,又看看远处那个,心里乱得如麻。
偏偏这个时候,薄御和薄雪晗回来了,两个小家伙跟连体婴儿似得分不开,薄韶音赶紧道:“你们快上楼。”
薄御见祁柒在,立刻伸手护住薄雪晗,带着她往楼上走。
祁柒见状,抿了抿唇:“你们家的人是不是都不喜欢我?”
“呃,倒也不是。”薄韶音笑了笑,“我跟你,也算是朋友啦。”
“也算是......你跟叶殊年就不会说这种话吧?”祁柒推了推眼镜,起身走到薄韶音面前,“我知道我打扰到你们了,以后不会来了。”
“可是,祁柒,你不喜欢小聿了吗?”
祁柒听到这句话,抿了抿唇:“他就是块木头,我不想雕了。”
说罢。
祁柒拿着她的小拎包走了。
薄韶音叹了口气,转身上楼叩响薄崇聿的门,没人来开门,但是她却发现,门是开着的。
她愣了愣,伸手轻轻推开。
薄崇聿坐在落地窗前,双腿膝盖弓起,手臂搭在膝盖上,手里握着一个长方形的盒子。
“是给祁柒的礼物吗?”薄韶音走过去,蹲在他身边,“别难过了。”
“......她混蛋。”薄崇聿眼底布满血丝一片猩红。
说什么要他等她长大。
他在等了,她却天天没安全感地要他给个名分。
她才十六岁,谈什么恋爱啊。
就该好好上学。
“小聿,她已经走了。”
“去哪里?她家又没有人?出去滚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