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他说了两年,直到他的身体再次发病,虚弱得不行,才改变了这个主意。
“有执念也并不是不可理解,所以,你是要告诉我和若邪,他并没有做错?”莲王的脸色冷了下来。
司空疾立即说道:“自然不是。我是想告诉岳父,并不是外祖父教导我成长,真正教导我成长的,是这二十年来所受的苦和险,是我自己流过的汗和血,我只听从于自己,而我自己现在心里,若若为重。”
明若邪抚额,有点儿听不下去了。
“司空疾,你刚才去偷吃蜜了?”
什么时候嘴这样甜,说话这样好听?
她这算不算是见识了一下臭男人们是怎么哄着自己的岳父大人把女儿交给他们的了。
就是司空疾这样的吧!
脸皮超厚!硬是把自己说成了情圣!
莲王却满意了。
“皇上让你几时进宫?”
“现在。”
“那还不赶紧去?我让人备一桌宴,等你回来,跟你喝两杯。”
“是。”
司空疾行了一礼,给了明若邪一道眼神,淡定地走了出去。
莲王笑了,“无疾给你使眼色让你出去呢,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