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叶听南在几岁的时候就被外婆看中,几岁就开始刺绣,按理说,能被外婆看中,不应该是一个拜金、私生活糜烂、患有精神病的女人。
叶听南洗完澡出来,见薄景琛站在绣架前盯着那幅凤凰图,道:“你也喜欢这幅图吗?”
薄景琛转过身看她。
她穿着长袖长裤保守睡衣,洗了头,头发在滴着水。
刚洗过澡的原因,她的脸蛋红润红润的。
眼睛虽然漆黑明亮,但眉宇见不难看出她的疲态。
他挑眉,嗓音低沉:“吹风机在哪里?”
“没有吹风机。”叶听南拿着一条干毛巾擦头发,目光落在薄景琛的脸上:“你今晚真的要在这里睡吗?我这里没有男士穿的衣服。”
薄景琛走过来,拿过她手里的毛巾为她擦头发:“文杰一会儿给我送过来。”
“哦。”叶听南怔怔的,鼻端全是他的味道,控制不住心跳加速:“你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
“帮你擦个头发就是好了?没出息。”
“……”叶听南没说什么,心里却道:你可是薄景琛啊,为我擦头发,我不会折寿吗?
吹干头发后,薄景琛让她先回房间睡觉,他要等文杰拿衣服过来洗了澡再睡。
叶听南实在太困了,回到房间躺下没一会儿就呼呼睡过去了。
本想早些起来刺绣,没想到一觉睡到第二天上午九点多。
醒来时发现薄景琛不在出租屋。
叶听南略作猜想,他应该是住不习惯这种又旧又破的房子,在她睡着时回薄宅了。
简单地吃过早餐,准备开始刺绣。
这时,她的电话响了。
看到来电显示时,一清早的好心情瞬间全无,脸色也沉了下来。
她接听。
李雄章怒不可遏的声音震耳欲聋:“你马上跟薄少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