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么？我......哎。”沈怀澄烦躁地揉了把头发，“云星怀孕了，她一直在意雪宁的事情，我想让她高兴点，或许她爸妈醒过来，她的心情就会好。

“她心情好，对她肚子里孩子的发育也会好，你懂不懂啊？”

萧左无措地挠头，“现在懂了。”

沈怀澄看到他这幅无辜又懵圈的样子，烦恼转成怒火，他没好气地给萧左一胳膊肘，“你懂什么？我能指望你知道什么？爸妈车祸前，我就让你去查是谁给他们下的药。

“结果呢？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什么结果都没查出来！”

果然！

宋云星双拳倏然捏紧。

不是她听错了，爸妈就是因为被人下药，才会突然出车祸！

萧左哭丧着脸，无奈道：“沈总，不是我不想查，而是那些药物说是违禁品吧，宋家原先从事医药制药行业，他们核心研究团队的那群人随便用药剂就能配出来。

“可他们出事后，宋家面临倒闭，核心团队也随之解散，现在的宋家就勉强靠着烂大街的药方撑着厂子，那些核心队员全都出国不知所踪了。

“你不也跟我一起去国外调查过几次吗？在国内都如同大海捞针，更别说国外了......”

他也想查，但是人数多，而且有人刻意安排他们，四处分散。

他顺着线索和人一个个查过去，结果没有留下任何线索。

宋先生和宋夫人身上没有监控，没人知道他们出事当天究竟出了什么事，接触了什么人，是通过什么方式被人下药。

萧左也是有心无力。

沈怀澄叹道：“要是有突破口也好，我至少还能给云星一个交代......”

两人说话的声音渐行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