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不大，却带着几分罕见的怒气。

萧北辰隐约意识到了什么，道：“你被天哥陷害了？”

之前在外面的时候，萧北辰和李未央他们就琢磨着……孙尚英的坐化，恐怕没那么简单。

那时候，萧北辰就预感孙尚英应该被天哥利用了。

孙尚英瞥了眼萧北辰：“你很聪明。念在你和我儿子交情不错的份上，我不会对你下杀手。”

萧北辰很吃惊：“这你都知道？”

孙尚英冷然道：“你们一路上发生的一切，遇见的一切，我都看见了。”

萧北辰只觉后背一阵发冷。

这家伙，竟然一直跟踪自己。

而自己竟然没发现？

这不可能啊。

之前路过几个大殿的时候，萧北辰可以确信周围没有其他的人。

孙尚英仿佛知道了萧北辰的想法，冷然道：“别想了，我不是人。你自然察觉不到我的存在。”

嘶！

萧北辰倒吸了一口冷气，瞪大着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这个女子。

她和活人，没有两样。

表情在线，思想也在线。

说话，考虑问题，都体现出很清晰的思路。

这……不是人？

但，这又合情合理。

如果她不是人的话，一路尾随自己。萧北辰的精神念力感觉不到人的气息。那就很好解释了。

就这会儿，萧北辰还刻意放出精神念力，查看她。

的确没有人的气息。

为何？

因为它没有心跳，没有血流……身上没有温度。

萧北辰心中都一片哇凉。

许久，萧北辰深吸了一口气，这才缓过神来：“你不是人……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