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北辰道：“对，我确信它睁开了，不是幻觉。大概因为这个，我的阴符术增长到了八段初期。但我只要闭上眼，脑海中就会出现亡灵锁眼和那个沙哑的叫声。我都感觉自己要魔怔了。可皇甫静竟然……”

女帝倒是淡定很多，微微道：“正常。亡灵术是最高级别的阴符术。超越了寻常阴符术的范畴。说到底，还是你的炼气术根基太低了。如果你的炼气术能更上一层，这种情况就不会出现了。”

萧北辰听了很诧异：“这和炼气术根基有关系？”

女帝道：“嗯。现在的时代世界都和千年前不同了。千年前没有炼气术的时候，人的肉身结构都和现在不太一样。那时候的武道修者，肉身天生强大，灵魂也要强大许多。他们可以直接修行符箓术。但是现在，灵气衰竭，人体没那么强烈。需要用炼气术才能改变这一切。”

“一般来说，只有达到九段巅峰阴符师，才可以去窥探亡灵锁眼，这样身心会稍微正常一点。你之前才七段，窥探亡灵锁眼，心神肉身承受的压迫感太大。这样下去，你真的会魔怔发疯。”

萧北辰抹了把额头的冷汗。

还是师父好啊。

只有萧北辰才明白，亡灵锁眼给人带来的压迫感有多么可怕。

真的会让人发疯的。

扑！

女帝拍了把萧北辰的肩膀：“去蜀山吧。天京灵宗和太清宫的人也可能去蜀山。如果你见到夏梦瑶，不要拒绝她给你道经。”

萧北辰：“这……不太合适吧？”

女帝严肃道：“亡灵锁眼，远远超出人们的想象。你这样下去，会出事。再说了，既然你同修了四大体系，那么，干脆就把每个体系修炼到极致。创出你自己的路。”

说完，女帝站了起来：“我跟你一起去蜀山看看。”

“皇甫珺，我也想见见了。”

……

华西就在秦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