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是暗间,三面是墙,另一面是玻璃门。
曾希慕一点衣服没有穿,拉开玻璃门走进淋浴房。别墅的浴室面积比较大,在淋浴间,至少再来两个人依然绰绰有余。
曾希慕关掉了头顶的花洒,伸手拿过手持式花洒,将水调到最佳温度,帮助赵潜龙清理后背。
在这期间,不时有水珠从赵潜伏龙的身上弹开,然后布满了曾希慕的身体。
曾希慕帮助赵潜龙洗好澡,反过来,赵潜龙帮曾希慕洗澡,双方都洗好澡后,根本来不及回到床上,激发起的冲动让赵潜龙直接动起手来。
曾希慕胸前的两个大肉团先后被挤压在玻璃门上和瓷砖上,这让曾希慕感觉是一种全新体验。
因为身体的两面简直是迥然不同。一面是赵潜龙火热的身体,一面是瓷砖和玻璃的凉意。一冷一热,酸爽无比。
本来曾希慕带着浴帽,赵潜龙一时兴起,觉得戴着浴帽太没情趣,于是把曾希慕的浴帽扯了下来,倾泻而下的热水湿透了她的头发。
而她双手撑在玻璃门或者是墙壁上,因为身体皮肤太滑不好抓住,于是赵潜龙便拽住曾希慕的头发,头高高的向后昂起。
可是腰又要尽可能的弯下,于是整个人就像是一把倒着的弓,让赵潜龙过足了眼瘾,同时体会到一种全新的、非常刺激的感觉。
第二天上班,赵潜龙来到督查室副主任严飞鸣的办公室。
严飞鸣正仰在皮椅上看报纸,见赵潜龙进来,赶忙站起来热情地打招呼,并主动为他倒上茶水。
两个人坐在会客沙发上点着烟,海阔天空地闲聊。
自从分管综合科之后,严飞鸣彻底体验到人情冷暖和世态炎凉。
人走茶凉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人还没走,茶却凉了,这种心理落差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
现在他的办公室已经很少有人来,而且,不要说别人,即便是他自己,和以前那些下属说话时,口气都有了变化,明显已经底气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