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格被换,侯门主母打脸搞钱赢麻了(山中客)_第331章 当初草丛下的东西(1 / 1)_命格被换,侯门主母打脸搞钱赢麻了最新章节免费阅读无弹窗_嘀嗒读书

第331章 当初草丛下的东西(1 / 1)

沈宴西有短暂的惊讶后,点头道:“是,看来你也已经查到了。”“我是从常宁侯府那边入手才得知的,有偶然和运气的成分在。不过我并不知道,三皇子那边接触秦飞尚是为了什么。”“因为一个官员。”“谁?”“之前的工部侍郎褚益生。”“姓褚?”江岁宁面色微变。“是,有什么问题吗?”沈宴西问道。江岁宁摇了摇头,示意沈宴西继续说下去。而按照沈宴西所说,褚益生自去年开始,负责皇宫内的殿宇修建,可前段时间新修好的大殿却突然倒塌,皇上龙颜大怒,调查之下发现大殿修建过程中存在严重的偷工减料问题,于是负责此事的褚益生便被关进了天牢之中。“难道三皇子和这件事情也有牵扯?”江岁宁问道。“目前还没有任何证据证明这件事情和三皇子有关系,但是,工部尚书和三皇子过从甚密,大概是六部之中最先投靠三皇子的人。褚益生被打入天牢后,工部尚书那边虽然暂时还没有被问罪,但之后会如何还无法确定。”江岁宁皱眉思量,“所以你的意思是,三皇子接触秦飞尚,其实是因为褚益生。莫不是这一次宫殿坍塌的事情和工部尚书也有关系,而褚益生知道内情,所以三皇子不希望他将这件事情说出来,若是这样的话……”江岁宁心头飞快的涌现四个大字:杀人灭口!虽说这个念头有些荒唐,毕竟是在天牢之中,而且褚益生又是涉事官员,杀人灭口未免过于大胆了一些。可秦飞尚既然是天牢司狱,若当真被三皇子买通,做些什么手脚,无论伪装成意外还是畏罪自杀,都是有可能的。不过这些通通都是江岁宁此刻的猜测,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谁也没办法确定三皇子到底想要做什么,所以这些猜测她也并没有说出口。“宁宁,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这件事情非同小可,你莫要多思多想卷入其中。我与裴照之一开始是冲着城郊凶案去的,也未曾想过会查到这一点。”沈宴西认真地看着江岁宁,语气嘱咐。“不过事已至此,这件事情我们会继续查探,但是你切莫再查下去,以免被人察觉,惹上麻烦。”“你放心,我明白。”江岁宁点头。她如今的身份,朝堂上的事情不可牵扯太多,尤其是三皇子那边,只是……“那个褚益生,你们可有查到他和城郊一事有什么关联?”“暂时没有。”沈宴西摇头,看着江岁宁的神色,皱眉道,“宁宁,你莫不是知晓什么?”江岁宁沉默了一会儿,没有立刻开口,而是吩咐车夫掉头去江家。到了江家后,江岁宁神色一如往常,只是对江知同他们说,自己邀请了沈宴西入府用晚膳。江知同和郑氏自然欢迎不已,沈宴西也并未追问江岁宁什么,配合着她一切如常。晚膳后,因着时间还早,江岁宁又邀了沈宴西一起在后园中喝茶。江知同和郑氏他们没有过去,并且嘱咐江慕时也莫要前去打扰。“对了,喜儿,我想看看沾星楼这几日的流水,可是账本忘了拿,你去一趟吧。”后园中,江岁宁对着喜儿吩咐道。“是,小姐。”“天色毕竟有些晚了,你莫要一个人过去,找林介让他陪你一起,省的出什么意外。”喜儿看了看只是近昏暗的天色,本想说现在时间也还早,可转念一想,自家小姐都这么嘱咐了,于是也没有说什么,而是应声后,找了林介,一起往沾星楼去了。待到喜儿离开后,江岁宁回了一趟房间,再回到园中时,递给了沈宴西一个荷包,打开后里面放着一块玉佩,还有一张布帛。那布帛上面的字迹已经被鲜血染红,大多数都看不清了,只是隐约能够看到,谋财害命,官官相护的字样。“这是在看到那几具尸体的地方挖出来的。”江岁宁眉目微敛,低声开口。之前再次路过那片草丛时,那些被压断折断的野草已经发黄枯萎。可是她偶然发现,有一丛野草依旧好好长着,枝叶完整,可是却同样叶片发黄。虽说导致野草发黄的原因多种多样,纵使叶片发黄也没什么好稀奇的,可当时直觉告诉她,有些不对劲。那时她并未表现出什么,直接吩咐车夫离开了。毕竟若那件事情背后当真还有牵扯,甚至还有人曾在暗中盯着自己的话,那一处地界,未必不会有人继续留意。直到又过去了一段时间,那件事情看起来真的彻底尘埃落定,她才悄悄去挖了挖,结果没想到当真在那丛野草下面,挖到了一个荷包。“我猜有可能是那人倒在草丛后面时,还没有完全气绝,因为我路过吸引了杀手的注意,在杀手离开追赶我的时候,那人趁机将荷包埋在了野草下面。但因为挖掘的时候伤了野草的根茎,所以虽然把土重新埋了回去,看起来如常,可那野草还是枯萎了。”“那一处地方,云文寺衙役曾经去搜查过,就连裴照之也去过,可是都没有发现这荷包。仅仅通过枯萎的野草便能猜测到这些,宁宁,你当真是聪慧。”沈宴西语气里面透着满满的佩服。江岁宁摇头,“我也只不过是运气好,刚好瞧见了那株野草枯萎的有些不对劲罢了。不过……当时我虽然发现了这荷包,可云文寺已经结案,裴照之受伤,加上这布帛被血模糊字迹,根本不知到底状告何人,所以我也便没有将这个交给衙门。”“你做的是对的,情况不明,就算交了上去,云文寺也未必能够查清楚。而且还可能打草惊蛇,引得幕后之人对你,甚至江家动手。”“没错,我的确也有此顾虑,所以这件事情我未曾向任何人提起过。但是现在……”江岁宁伸手指了指布帛上的其中一个字。“这个字虽被血迹染了,只能看到一半,但你觉得,会不会是褚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