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葭猛怔,没想到他会这么说,经过刚才被他的套后,她深深清楚他精明狡诈,每次都要让自个赚的盆满瓢满,于是不再给他机会反问,而是直接硬性道:“别与我说那些有的没的,没有处理好,就别再来找我了。”
宋景尧望着她一副没得商量的坚决,沉回脸色,没有再说话。孟葭此时心里气愤的想大喊,这个男人怎么这样,以为他真的处理好了,谁知道他竟然还没有。
宋景尧转首望了她一眼,见她气鼓鼓的样子,知道她心里一定在意刚才刚才那话题,于是叹道:“自从你出现在我身边后,我身边早就没有女人了。”
女人嘛,都爱听这样的话,特别听到她喜欢的人说出来的甜言蜜语,更是在乎,所以孟葭听完,心里舒畅了些,但是依旧还不能完全相信,于是赌气道:“那顾诗音呢?”
宋景尧顿了顿,似乎在思索着该如何解释与顾诗音的关系,良久才道:“其实我与她早就没有感情了,我与她接触只是偶尔一起吃饭。”
孟葭听完,又嘀咕一声:“可我听过,她让你回她家吃饭,两人如果没什么的话,她会向你提出邀请去她家吃饭,而且还是以她爸爸名义,而且她说过她很爱你。”
宋景尧又转首望了她一眼,那一眼,别有深意,接着笑道:“爱我的女人很多,但让我爱的也就只有一个,那个女人现在就坐在我身旁。”
不可否认,这句话,让她很舒服,但是男人有些话是不能太当真,而且是一个多金,帅气的男人说的话。
于是她心情愉悦后,开始冷静,且很不客气的灭他威风,“别以为有两个臭钱,就觉的水涨船高了。”
果然这句话一出,宋景尧就一脸委屈,“能打击我的人,也就只有你。”
“我说的是事实,而且我也不知道你说的是否真话,如果你说来迷惑我的呢?”孟葭还是很清醒的击中他话中的要点,可却是让一旁的男人急了。
“我至于这样做吗?我身边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骗你有什么好处。”
急的他额筋都现起来了,看来应该是被气到了。
孟葭看着他那气急的样子,嗡嗡嘴道:“我也不清楚你骗我有什么好处,但是你骗我太多了,我无法一下子就完全相信你,后面我还要看你的行为才能完全信你的话。”
“我会让你挑不出一点骨头来赌住你的嘴。”宋景尧道。
孟葭知道他的辩驳的口才了得,所以也不想去反驳他,便转移话题来消除这一切:“你爱过顾诗音吗?为什么她跟了你四年,你却一直没有娶她,到最后,你还要抛弃她?”
宋景尧对孟葭步步逼来的问题感到无奈,但又不能无视,只沉默片刻,才幽幽道:“其实怎么说呢?我对顾诗音的感情应该只算是哥哥与妹妹的感觉吧!当初我在美M国时,她爸爸曾救过我一命,为了报答孙爸,就给了孙爸一笔钱,接着孙爸把顾诗音从中——国接到M国,我又常去看孙爸,这样与她渐渐熟了起来,而我基于感谢孙爸,便对她多投了些关注,而她可能是感到我对她多些关心,便暗许芳心,而我一直也没有找到能让自个心动的女人,想着既然孙爸曾救过我的命,以后真没找到有合适的女人,不如就与顾诗音一起度过,也算是报恩了。但自从遇到你后,我的心已不能再无动于衷了,也不能再这样糊混下去,我会找个机会与孙爸及顾诗音说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