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芩句句见血,孟葭心里被她这么一提,心里也有点起毛了,脑海中响起他曾经说过的话,不如拿出来与张芩讨论讨论。
于是道:“他说对顾诗音的感情就像是兄妹般的感情。”
“兄妹般?那他有没有与她发生过关系?”张芩追问。
孟葭一愣,这点她没问,但是想着四年两人又以男女朋友相称,怎么可能不发生点事情,于是嘟喃一声:“应该有吧!”
“靠,他喜欢乱仑不成,对只有妹妹般感觉的女人发生关系?”张芩这一句彻底瓦解了孟葭的城防了。
张芩说的没错,如果对只有妹妹般感觉的女发生了关系,这就是伦/乱,难道他真的是喜新厌旧?
“那你是说这男人的话信不得?”孟葭迷茫问道。
张芩那边也沉默了,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虽然她对宋景尧的感觉不太好,但是又看的出来他对孟葭不一样,同时她也知道死党孟葭对那男人有很深的感情。
当初离婚时,葭葭哭的多伤心,现在既然这个男人想重新追求葭葭,她也希望这是真的,毕竟两人是曾有过婚姻的,虽然那婚姻只是一张纸,没有两人共同经营。
希望的同时,她又担孟葭葭葭再次受骗,所以她得充当她的清醒剂,时刻提醒着她。只是她不知道她的提醒却是错误的,因为她的提醒,让两人的关系又开始若即若离。
良久,张芩才道:“我也不知道能否相信,但是你得自已留个心眼,别把自已的心全部投入进去了。”
张芩的警告,孟葭记在心里了,同时也想到,她现在确实不能够完全信任,还得暗中观察,男人对吃不到的东西都特别的留恋的,所以现在她不能全托心,于是接话。
“其实我现在也没完全就信任他,他也还在考验中,而且现在他身边还有顾诗音存在,而我身边还有陈思齐存在,大家都各自不能安生,自是不能在一起。”
张芩听到孟葭说起陈思齐,便又问:“那个陈思齐的腿还没好么?”
“没有,现在正在做复健。”孟葭说到陈思齐的事,不由的叹了一声。
“他对你还没死心?”
“没呢?而且他做复健还要求我得陪他,而我只能答应了。”
“你们还真是乱,一边有那个孙美人,一边有一个病人,还是我孤家寡人的好。”张芩感叹着,只觉的独自一人也有独自一人的好处。
孟葭无力应道:“我现在只想着陈思齐的腿能快些好,其他的以后再说。”
“如果是我的话,能美人照顾,乐在其中,慢慢好才行。”张芩酸了一下。
“喂,你怎么与宋景尧一样呢?说他就是不想那么快好。”孟葭皱了皱眉道。
“啊,他也有这种想法,看来他是吃醋了,但是我却是将心比心的,没有别的意思。”张芩嘻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