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叹完,宋景尧就挂了电话,返回房间,打了些热水,替她擦拭着脸、手、脚。同时给她换了睡衣,给她换睡衣时,燥的他出了一身的汗,看着她那美妙的身子,两个月没有碰她,现今看的见,却不能碰,心里那个痒呀!
最后只能在浴室冲冷水,才压下那股欲//火,当他从浴室出来时,啊东就到了,啊东走进房间,闻出某人一身求欲不满味道,心里暗喜。
宋景尧不理会他,对着他道:“刚才她突然晕倒了,你现在赶紧替她瞧瞧。”
啊东只好放下工具箱,手按在孟葭的脉搏上,片刻又望了望她的脸色,翻翻她的眼皮,最终道:“你是不是刺激她了,她的身体很差,近期怀孕是不可能,起码调几个月吧!”
“你的医术不是赛过华佗吗?这点小毛病还要几个月。”宋景尧一脸不悦。
“她有低血糖,而且宫寒也挺久了,这种病要慢慢调,才能根治。你找华佗来也是这样说。”啊东白了他一眼,他最听不得别人质疑他的医术。
“你赶紧开个药方,我告诉你,这药一定要制成药丸,这样挟带起来方便,才能保证每天吃,而且一次性你要给足根治的药量。”
啊东一听,有些懵,纳闷道:“我现在没有那么多药,我身上带了一些,只能吃几天的。三个月根治的话,那得多少量,再说你这样人家不会怀疑什么吗?哪有医院开药开的这么多的?”
啊东这话提醒了宋景尧,但此时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于是应道:“你先别管,总之你给我一次性三个月的药量,其他不用你操心。”
啊东只好叹道:“那我也得回去调配才行。”
宋景尧一脸无色,语气不急不躁道:“你把身上带的药拿给我,赶紧回去配药,明天早上送来。”
啊东眼睛瞪的诺大,不可置信道:“三个月的药,我一个晚上怎么可能配的完,我不用休息了?”
“就占用一个晚上,明天你一定要送来,赶紧走吧!”宋景尧边说,边推着他外门边走去。
“我的工具箱。”啊东急叫着,心里恨宋景尧有异性没人性。
他折回拿起工具箱,还不忘回头狠盯宋景尧一眼,才悻悻的离开了他们的房间,啊东离开后,宋景尧才安心的爬上孟葭的床,抱着她一块入眠。
只是上了床后,他根本无法入睡,闻着她的味道,就像有人拿着羽毛在挠着他的鼻子,惹的他氧氧的无法安宁。
只将脸窝在她的颈间,从她颈间吸取芳香的味道,那味道就像迷香,迷的他心智大乱,也不愿从她的身上移开,只有埋在她的颈部,渐渐的才入了眠。
一夜无梦,他睡的异常安宁,怀中抱着软香玉,一觉到天亮。
孟葭经过一晚的休息,也终于缓神过来,穿外的阳光透过窗帘溜进房间,孟葭张开眸子。
第一眼便看见一张脸,那张脸她再也熟悉不过,脑中产生的条件反射便是一脚将他踹下床去,还正在酣睡宋景尧,跌在了地上,吃痛的张开眸子,见他所处之地,即时从地上站起身,对着床上的怒目的孟葭,心里又气又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