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葭心情异常紧张,双眸像块磁铁的盯住门,此时她希望着她的眸光如磁铁吸住那门,让它没有打开的机会。
但是几秒后,门突然打开一条缝,透过这条缝,窥视里边幽深幽深的一条长道,随着门缝的扩大,幽深的长道渐渐宽敞,最终是一间诺大的房间出现在她眼前。
里头的地板透着灯光折射出来的亮光,刺激着她的眼,同时脚像生了根似的,钉在原处。
“如果不想进来就别进来了。”门口等的不耐烦的人突然冷骛道了一声。
她抬眸望了一眼他,只见他穿着深蓝色的衬衫,颈下松开三个扣子,露出精装的胸膛,充满邪气,脸上透着坚毅的冷峻,微眯着眸子凝视着她。
突然,门口的男人将她一把扯了进来,随之关上了门,孟葭望着门关上的那一刻,透出深叹,然后走向一旁的椅子边,双手环胸,故做一副冷淡之状。
“说吧,你想怎么样?”她极力平息语气。
“你说呢?来了这儿,你以为还能做什么?当然是床上交易。”宋景尧慢悠的朝一旁的柜台走了去,拿起已倒好的琥珀色的液体喝了下去。
“宋景尧我知道你想踩贱我,但是我告诉你,你不会如愿的。我绝对不可能答应你任何事,就算你有多大能耐,我也不会再受威胁。”孟葭咬牙切齿道。
她清楚,他现在就是在报复她,虽然她爱他,但是她不能被爱的人这样对待,越是逼迫她,她就会越反抗。
“你卖给陈思齐就能卖,卖给我就不能卖,还是你看中他手中的筹码比我手中的大,所以你不屑我这个条件。”宋景尧慢悠阴森道,他现在一副悠闲,不急不慢。
她瞬间被呛,气不成语,既然现在已到了这个地步,那就毁的彻底一点。
冷笑一声:“没错,他手中的筹码大过于你,我不屑你的。”
突然‘砰’一声巨响,孟葭惊了一下,一看之下原是他手中的杯子碎了,是被他捏碎的,此时他手中流着酒,还带着红色液体,那是他的血。
她这时才有点害怕,这个样子她从没见过,以至再不敢出声,只是怔怔的盯住他,而他一副没事,走到一旁,抽了一张纸,擦掉手中的酒及血。
刹时间,房内腾升起一抹血腥味,让人心惊胆颤,待他擦完,嘴角泛起一抹邪笑,看不出刚才那杯子是被他捏碎的。片刻慢悠的声音再次响起:“如果我说我手中有荣华的股份,而且能让你保住荣华的董事长之位,要你把这次的婚礼取消,你愿意吗?”
他的声音带着无比的媚惑,但孟葭却没心情去关注,而是对他刚才那句,他手中有荣华的股份,他怎么可能有荣华的股份呢?
良久才回神过来:“你说什么,你有荣华的股份?”
他嘴角微微往上扬,漫不经心笑道:“Yes。”
“你怎么会有荣华的股份?”孟葭脱口而出追问。
他什么时候拥有荣华的股份,难道爸爸抛掉的那百份之十在他手里?正在纳闷之际时,宋景尧一副不以为然笑着。
“我有钱就能买到。”
“你手中有多少荣华的股份?”孟葭蹙着眉宇,追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