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景尧将她一把扯离怀中,依旧温润但却带着一抹生气道:“你这个脑子究竟装了什么?好端端的说什么我会离开你?”
她吸了吸鼻子:“这世上没有什么是绝对的,你以前也像爱我一样爱顾诗音,可是最后你还是离开了她,说不一定有一天,你觉的我对你没有吸引力了,你也一样会离开我,你们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
宋景尧听到这句话,眸子即时深暗了下来,脸色铁青,双手紧紧抓住她的双肩:“你给我听好了,你是我第一个这样对待的女人,而且也是最后一个。那天顾诗音在餐桌上说的话,都夸大其词了。我与她是保持着男女朋友,有时我会吃醋,但那很正常,男女朋友之间都是这样的。虽然当初我与你离婚是有她一半的原因,但绝对比不上我现在对你的感情,不如我真的像这样爱你一样爱她,或许我就已经与她结婚了。”
孟葭泪眼婆娑的怔注他:“那你为什么当时没有反驳呢?”
“当时她不是有点醉了吗?醉话我去计较做什么?”宋景尧蹙眉。
突然,脑中又想起顾诗音的话,便脱口而出问:“那你每天晚上与她做那事,你就没有从心底真正爱过她?”
宋景尧听到这句话,顿时懵住了,孟葭看着他的表情,不悦道:“你不敢说了?”
“谁告诉你我每晚与她做那事的?”宋景尧脸色再次铁青。
孟葭望着他的脸色,也冷了冷脸:“你们是男女朋友,不可能不做那事,虽然这些是过去的事,但是我发觉我还是在乎的,而我就你一个男人,可你却阅女人无数,而且你把对其他女人的手段用在我身上,我非常不舒服,所以我不需要你对我这样。”
宋景尧叹了叹气:“我很少碰她,而且我从没把对其他女人的手段用在你手上,以前我对其他女人从没这样。”
此时,他终于知道自做孽不可活的滋味了。
“但她不是这样说。”孟葭幽幽道,眼神飘渺。
宋景尧眼神顿时黑沉,闪过一抹阴骛,但稍纵即逝,接着泛上个笑容:“老婆,原来你是因为顾诗音对你说了这事,我只是在被下药的情况下碰过她一次。”
“可人家不是这样说的……”孟葭后面的话再也说不下去,这种话她真的不想拿出来说。
她的视线无焦距的落在别处,其实她心里清楚,顾诗音这样说的目的,无非是是搅乱她的心,但是他与前女友还保持着这样和睦的关系,怎么都让她觉的难以接受,而且还要求她与他前女友友好相处,而且他前女友还时不时搬出他们以前恩爱的画面来说。
宋景尧望了望她低落的神情,低沉道:“老婆,你难道相信她的话,而不相信我的话吗?我们已经是夫妻了,如果我爱她一样爱你,早就会是夫妻。”
孟葭将那没有焦距的视线滑在他的脸上,怔忡良久,看着眼前的男人,她其实不是不相信他的话,但是他的过往太复杂,她无法做到没有质疑。
“她的话我也不信,你的话我也不敢确信,得以后看你的表现再定。”孟葭蹙眉。
宋景尧清楚,她无法瞬间改变想法,也不逼她,于是道:“行,你以后看我的表现你再相信我。但是你不准把我赶到客房去睡,也不准与我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