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上然敛去眼底的烦躁,贱兮兮地笑着:“怎么会不想玩呢,我就喜欢你玩我,怎么玩都可以。”
沈寻笑了,凑过来亲他:“真爱你。”
“那到底要玩什么啊,要纹身吗?”
之前沈寻自己买了纹身机,在秦上然身上纹了些东西。纹的时候也不打麻药,消毒也做得不好,后来发炎了,秦上然不得不去医院躺了好几天。
“不纹了,我还没弄明白要怎么纹,上次都把你弄发炎了。”
秦上然还是笑着:“没关系嘛,又不疼,你想纹就纹咯。给老公纹个大青龙怎么样,要霸气侧漏的那种!”
“那我得好好研究一下怎么调颜色。”
前方路口红灯亮起,秦上然把车停下,对沈寻道:“老婆,你快亲亲我,现在红灯呢!”
沈寻侧过身,亲在他淡红色的唇上。口袋里的手机响了,她拿起来一看,竟然是傅子津打来的。
自从和秦上然结婚后,她已经好久没有和傅子津联系过了,说没有点牵念是不可能的。毕竟她和傅子津在一起了八年。
那个时候所有人都觉得她会和傅子津长久,但是她出轨了。
傅子津出国的第二年,秦上然来找她,他跪下来抬起沈寻的脚,让她踩在他的脸上。
沈寻那时穿着黑色的皮靴,踩在他脸上时,落下一个明显的鞋印。也就是那一晚上,她和秦上然发生了关系。
她犹豫了一下,放开了秦上然,回正身子,接起了电话:“喂,子津,有事吗?”
“没什么事,就是想跟你说,我要回国了。”
“哦,要回来了啊。”
两人沉默了片刻,傅子津又道:“你过得还好吗,他对你怎么样。”
沈寻看了一眼旁边的秦上然,回道:“我跟他挺好的。”
秦上然听出了傅子津的声音,故意提高嗓门:“老婆,好像有个虫子飞到我脸上了,你快帮帮我!”
傅子津微微一顿:“你现在和他在一起吗?”
“嗯,他就在我身边。”
“那改天聊吧,过几天一起吃个饭怎么样,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好。”
挂了电话,秦上然在一旁边发脾气:“贱不贱啊这个狗男人,都知道你结婚了还打电话过来。他妈的,曹孟德转世啊,就喜欢有夫之妇是不是!”
沈寻往他腿上打了一下:“嘴巴放干净点。”
“怎么了,说两句还不行?玷污了你的白月光啊。他傅子津知道你这么变态不?”
沈寻看了他一眼:“再闹就滚下去。”
“老婆,你就不要和傅子津打电话了嘛!你要是去见他了,让别人怎么看我?公司里的人天天骂我是草包,好了,现在又可以骂我是绿帽癖了!”
沈寻懒得理他,索性又闭上了眼睛。
秦上然越想越气,他就是想要沈寻来哄他。他可以无条件地听她的话,但不代表他不会吃醋,他要让沈寻知道他生气了。
回到小区,把车停好。他下了车绕过来,打开车门,揪着沈寻的衣领把她给拉下来。
“秦上然,你有病是不是?”沈寻往他脸上打了一巴掌。
秦上然把她按在车上,发了疯一样地亲她的脖子,膝盖抬起来压住她的小腹:“沈寻,你说过的,要对我好一点,你凭什么这么欺负我?”
“不想玩就离婚,我没有强迫你。”沈寻直视着他英俊的脸庞,她说不上有多爱秦上然,但是她喜欢秦上然跟条狗一样让她玩弄。
“我说的不是这个!你怎么玩我都没关系,但你不能欺负我!”
“我欺负你什么了?”
秦上然红了眼睛,泪水在里面打转,满眼的委屈快要溢出来:“你不能去和傅子津见面,你不能和他旧情复燃,你得一辈子和我在一起!你不能总是欺负我。”
沈寻最看不得秦上然哭,一个大男人的每次一哭,她就有点招架不住,她柔声道:“把舌头伸出来,让我亲亲。”
秦上然松开沈寻的手,抱住了她,听话地伸出舌头递她嘴边,让她吮吻。
亲了好一会儿,沈寻用力咬了一下他的舌头,说:“再发疯的话,把你舌头咬断了,看你还怎么骂人。”
秦上然吸着鼻子,头埋在沈寻的肩上,声音闷沉:“咬断了我还怎么舔你啊。”
“死舔狗。”沈寻笑骂道,牵起秦上然的手,在他的手背上落下一个吻:“不哭了,不会欺负你的。”
秦上然嘴角扬起:“老婆,你对我真好,我最爱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