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你要干什么?”
眼看梁霞即将清白不保,忽听砰的一声,屋门被人猛地推开,秦阳大步冲进包间,指着徐天鹏厉声大喝。
原来秦阳一直在隔壁听着梁霞与徐天鹏的对话,之前也没听出什么不对,直到徐天鹏催伊人喝第二杯时,听到伊人说话含糊结巴,又听她说头晕难受,立刻就觉出了不对。
因为伊人这些状态,很明显不是区区一杯度数很低的红酒就能做到的。
再加上早就怀疑徐天鹏对梁霞心怀不轨,秦阳便急忙跑过来救场,结果来的正是时候。
徐天鹏见秦阳突然冲进来,做贼心虚之下又惊又怕,呼吸都吓停了,强自保持镇定,喝斥道:“你……你竟然没走?那你也不能进来,你给我出去!”
“滚尼玛的,她都快不省人事了,你还让我出去?”
秦阳冲到近前,一把将他推开,将梁霞救回到自己身边。
梁霞此时已经辨别不出谁是谁,被他抢过去后,便顺势扑在他怀里,两只玉臂尝试着去抱他,香躯不停地往他怀里拱,口鼻之中娇哦不断,一副春 情发作的模样。
秦阳一见就知她被人下了药,勃然大怒,瞪视向徐天鹏骂道:“你个禽兽,竟敢给她下药?”
徐天鹏被他一句话揭破罪行,心头打了个激灵,色厉内荏的骂道:“放尼玛的屁,谁给她下药了呀,是她酒量浅,才一杯红酒就醉了。你再敢污蔑我我弄死你!”
秦阳暂时没理他,转头看向酒席上,发现梁霞的残酒后,端起来闻了闻,又送到嘴里咂摸了一小口,没闻嗅品尝出什么异味,略一犹豫,又喝了一大口,细细体会,还是没觉出什么不对。
徐天鹏辱骂他道:“你个傻笔,好好的红酒,愣说是我给下了药了,还特么装模作样的闻呢,你能闻出个狗屁来?”
秦阳回头看向他,冷冷地道:“你最好给我老实承认,不然我就让你看看我的手段!”
“哎哟我擦,你还特么越说越来劲啦?还让我看看你的手段,你特么有屁手段啊?你知道老子是什么人不?你又知道老子的后台是谁不,还敢跟老子叫板,你特么不想活了吧?”
徐天鹏感觉他拿自己也没什么好办法,便再次嚣张起来。
秦阳冷鄙一笑,拿出手机,给刑警大队长张宏伟打去电话,让他立刻派人来世豪大酒店抓捕徐天鹏。
秦阳正愁在这次敲诈事件中,己方一上来就处于被动,不能与徐天鹏身后的陆捷掰掰手腕呢,眼下徐天鹏这个色胚就主动送了个好机会过来,那还跟他客气什么?
徐天鹏听他派公安来抓捕自己,先是一惊,但很快飞扬跋扈的叫嚣起来:“想抓我,你先问问我干爹是谁再说吧。哈哈,你个臭沙笔,我干爹在青山县那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连县公安局长见到他都得恭恭敬敬的,你特么让几个小警察过来抓我,玩呐?”
秦阳懒得跟他废话,毕竟怀中佳人急需救治,掏出带来的那把电击枪,对准他胸口就是一枪打过去。
“嗒”的一声轻响,弹头带着两条金属丝疾飞到他胸前,弹头上的两枚刺状电极狠狠地刺入他衬衣,触碰到他胸口肌肤的一刹那,蓝光闪烁,发出叭的一声电击响。
徐天鹏只觉胸口剧痛,随即全身发酥发软,一声没吭就仰面摔倒在地,抽搐几下后晕了过去。
秦阳估计他在张宏伟的人到来之前,醒不过来,便搀扶着梁霞跑出包间,直奔楼下停车场。
“你没事吧?”
进电梯的时候,秦阳问了梁霞一句。
梁霞就跟没听见似的,只是在他怀里扭来拱去,看她那迷离的美眸与晕红的脸颊,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
上车后,秦阳驾车驶向梁霞家中,这也是他唯一能送伊人去的地方。
路上他又给张宏伟打去电话,跟他细细叮嘱了一番抓捕徐天鹏的细节,包括带走红酒化验,以及防止外人探视营救等等。
五六分钟后,秦阳驾车赶到了梁志信那座位于国道边上的独院大别墅。
把车停在门口,秦阳搀扶梁霞下来,到门口急急按下门铃,可按了半天也没人来开门。
秦阳正急不可耐时,忽然想到什么,抬手拍了自己脑门一下,自言自语道:“我傻吧,我怀里这位不就是这里的主人嘛,她手里肯定有钥匙,我还按什么门铃啊。”
不拍脑门不知道,拍了一下竟然有一点点的头晕,秦阳纳闷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忽然想到自己刚才也喝了两口红酒,心下一惊。
但此刻他根本没时间关心自己的安危,在梁霞大衣兜里掏摸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