炕还没烧热,要等一会儿,自己出了一身汗。
身上满是异味,有心洗个澡,奈何条件不允许,只好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又洗了个脚,这才感觉舒服不少。
又等了几分钟,饭熟了。
纪晨玉将案桌放到炕上,端来饭菜,盛了一碗米饭给乔画筝,自己则出去给纪云帮忙去了。
乔画筝也不客气,她这进山一天,就中午的时候烤了半只兔子吃,这会儿早就饿了,一下子吃了三碗米饭,这才吃饱。
纪云和纪晨玉很快就处理好了两只野鸡,但是熊瞎子在现代是国家二级保护动物,纪云实在下不去手。
倒是纪晨玉,虽然年纪小,却没有那些顾虑,下手快狠准,三两两下就将外皮剥了。
剩下的活,他年纪小,干不动,只好去叫来乔画筝帮忙。
乔画筝去厨房拿了根麻绳,又随便找了根木棍,递给纪云。
示意他将它抬到原先纪大胖处理大型动物的架子上去。
自己则接过纪晨玉手中的杀猪刀,挽了挽袖子,一副很是熟练的样子。
纪云见这娘儿俩一个比一个虎,不敢不从,乖乖将熊瞎子扛了过去。
真沉
乔画筝看着纪云那明明壮的跟牛一样,却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越发瞧不起了。
东西放好之后,就打发他俩回去吃饭了,自己拿着杀猪刀在那儿捯饬。
等纪云和纪晨玉吃完了饭,乔画筝已经将熊瞎子都处理好了,迎风挂在厨房的房檐下面,洗了洗手,便准备睡觉了。
屋里,纪云在洗脚,纪晨玉在给乔画筝洗换下来的衣服。
他今天在家闲了一天,实在是有些不习惯,所以给自己找点事情做。
“放着明天让你爹洗吧,明天你跟我去镇上。”
乔画筝看不惯纪云那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直接把纪晨玉手中盆子往外一扔,领着他上了炕,外袍一脱,便准备睡觉。
剩下纪云一脸懵逼,他怎么了他。
当即就不乐意了,“姓乔的你什么意思?”。
乔画筝窜了起来,双手抱胸,挑衅的看着炸毛的纪云。
“字面意思”他这是想挨揍?
“你让我”纪云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乔画筝“给你洗,衣,服”,咬牙切齿的说。
乔画筝点头:“有问题?”
“凭什么,你这丑八怪,竟然敢让我给你洗衣服?”
纪云把脚一擦,水往外一泼,就往乔画筝跟前冲。
乔画筝眼神一瞪,纪云脚步就不自觉的慢了下来,最后靠在床边不敢动了。
“就凭你今天啥也没干,吃白饭的人没有人权。”
乔画筝嚣张的说,作为华国唯一一支女子特种队的种子选手,乔画筝最瞧不起的就是这种出息不大,脾气还不小的社会害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