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
王淑月的大媳妇余氏和纪芸姝则上去将纪根苗祖孙俩的绳子解了。
纪云则带着纪晨玉和纪丛宴则将堂屋围了圈,只要纪常平敢出去,就等着一哄而上,将纪常平弄个半死。
乔画筝有些后怕,毕竟人是被她一掌劈晕的,多多少少都有一点她的责任。
所以下手有些没有轻重,全部都是挑纪常平的下三路揍,挣脱控制的纪根苗和纪许氏也扑了过去,老太太用不上力,直接往脸上招呼,掐得纪常平直喊救命。
纪常平的求救声惊动了附近的村民,引来了很多人围观,王香梅穿好了衣服抱着纪根苗哭成一团。
村民们见纪常平上半身□□着,下身以诡异的姿势跪坐在地上,脸上是数不清的红痕。再看王香梅抱着纪根苗哭成一片,纪许氏捶地骂天,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但纪常平是纪家村的里正,是官府的人,碍于官威,大家竟没有一个敢上前的。
“老子不就是帮侄媳妇儿上个药吗,你们上来就不分青红皂白给我一顿暴揍,还有没有天理王法了,”
见有人来了,纪常平也不复先前的狼狈,指着乔画筝几个叫嚣道:
乔画筝还觉得还是打得太轻了,嘴也应该缝上才对,于是再次上前想要连他的胳膊下颌也卸了,被几个妇人给拉住了,乔画筝腾不出手来,照着某个地方一脚踢了过去,保证他这辈子都没有心思再给什么侄媳妇上药的心思了。
“啊……”
只听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声透过屋顶,穿透云层,像一个小型炸弹炸得整个纪家村都是响声。
农村的小道消息传播得太快了,不过一刻钟的时间,纪常平对王香梅干的事就已经传遍了。
族长纪闲带着人来之前,在村子另一头的纪常平的妻子安氏也已经赶过来了。
她来了之后,不但不指责丈夫出轨,反而骂王香梅不知羞耻,勾引她丈夫,乔画筝替王香梅辩解了一句,她非但不听反而怪乔画筝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还因为乔画筝打伤纪常平,要把乔画筝送去祖宗祠堂请祖宗家法。
乔画筝觉得这个女人疯了,纪云也被古代女子对于丈夫的维护程度惊呆了。
可现场除了他们二人,在场的村民没有一个觉得纪常平妻子安氏的做法有问题。
这个时候,纪常平的爹娘也赶过来了,象征性地骂了儿子几句孽子就想把这事儿了,而且还因为乔画筝的断子绝孙脚要把乔画筝押去祖宗祠堂受家法。
乔画筝快要气炸了,眼神凶狠地看着纪常平,道了声:“我自己会走”便转身出了门。
纪云一看自己老婆要被人欺负了,虽然只是名义上的老婆,那也不能被旁人欺负啊,原本有些看热闹的心也急了,拦着不让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