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真是太凶残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竟还想踢人家的裆,这要是再踢坏一个,怕是连他也得被人赶出纪家村。
“顺子家的,你觉得了?”
纪闲没理会他们,向着纪许氏施压,纪许氏的丈夫叫做纪顺,村里人都喊他顺子,纪顺家在纪家村辈分最小,纪许氏算是纪闲的子侄辈,也跟纪云他们一样要叫纪闲一声族叔。
纪许氏怕把纪闲惹生气了真的会将王香梅判给纪常平做妾,连忙将眼泪擦了,接住纪常平的母亲周婆子递过来的银子。
“儿媳没意见,族叔说什么就是什么。”
纪许氏死死的捏着手中的银子,像是要把它捏碎似的。
然后退到一边,过去将纪根苗从那几个人手中救了出来,拉着他不让他犯错。
那几个人见纪许氏识趣,也没有再为难纪根苗。
乔画筝见纪许氏这个样子,气得说不出来话来,这简直就是没天理。
却见纪闲转过身来,看向她和纪常平:
“既然顺子家的解决完了,那就说说你们两家的事吧,看看要怎么处理,大家都说说吧。”
乔画筝觉得自己没做错什么,对于一个强女干犯,要不是法律不允许,更想直接弄死埋了,只销毁作案工具已经是格外留情了。
在场上作为对乔画筝的暴力程度有深刻体会的纪常平,虽然心里恨不得将乔画筝千刀万剐,却不敢开口说要将乔画筝定罪,只是授意私下里玩个比较好的几个村民一定要让乔画筝脱层皮。
于是乎好几个马前卒上前,纷纷要求族长为纪常平主持公道。
纪常平的媳妇儿安氏和老娘杨婆子更是要上前和乔画筝拼命,被村民拦住了。
“老天爷啊,我纪家这是造了什么孽啊,非得如此惩罚我们”杨婆子哭喊着,拉她的村民险些被她掐断胳膊。
“大胖,槐忠兄弟您看呢?”
纪常平的爹纪槐忠抽着杆子旱烟,迟迟没有表态,纪闲逼着他表态。
“槐忠相信兄长一定会秉公处理,不会眼睁睁看着我家常平白白受委屈的,小弟只有一句话说,如此心肠狠毒之人,我纪家村怕是庙小容不下吧。”
纪槐忠慢慢地吐出一口烟,看着乔画筝的眼神带着几分怨毒。
乔画筝不惧别人打量的眼光,甚至有些愤怒,刚要开口,手上被人拉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