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不是......”

后面的几个字，盛瑶没说出来。

沈伯砚原本去夹菜的动作停了下来，他放下筷子，看向盛瑶，“你想说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沈伯砚的这个表情，带给盛瑶一种莫名其妙的压迫感。

好像她无意中闯进了他不为人知的禁区一般。

盛瑶似乎被吓到了，弱弱地说道，“我也没什么意思啊，就是觉得你们是朋友......”

沈伯砚看到盛瑶低下了头，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多少有点反应过度了。

他心里有点烦躁，但也懒得解释了，“你还吃吗？不吃我去买单了。”

盛瑶立马就说，“吃啊，这么多东西，不吃多浪费。”

气氛很快恢复如常，盛瑶没有忘了这顿饭的主要目的，还是带着沈伯砚散心。

所以她很快就把刚才的事情给抛在脑后，吃饭的过程中，总是主动地去挑起话题。

但沈伯砚话少，很多时候都是盛瑶说一堆，他就点个头，或者说上那么一两句。

所以一顿火锅吃完，基本上全都是盛瑶一个人在叽叽喳喳的。

沈伯砚神奇地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好像已经习惯了身边有盛瑶的存在。

从一开始嫌她话多，到现在的接受，并且还觉得她在说那些无厘头的话题时，带着几分可爱和纯真。

他不得不承认，和盛瑶在一起时，他的确能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轻松。

如果在以前，这样的改变，是沈伯砚不能接受的。

因为他很清楚自己对盛瑶的感情。

可是现在，沈伯砚自己都分不清，他的这份改变，仅仅是习惯，还是他内心深处的想法动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