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文茹抬着下巴，轻哼道：“你要是知道我刚经历了什么，你只会比我更粗鄙。”

方文生没和她耍嘴皮子，而是松了松领带，对宋云霆和苏依依露出一抹歉意的笑容。

“不好意思哈，文茹她性子就是这样，直来直往惯了！”方文生将西装外套放好。

直到去年，都还不能穿西装，也就是今年开始才允许。

方文生又要和日方的代表谈合作事宜，穿的也就正式点，不然平时也都是普普通通的工人衣服。

方文生人长得本就儒雅，加上穿了西装，打了领带，显得更加有气质了。

宋云霆有些怀疑方文生这是故意装出来的优雅，为的就是吸引苏依依的注意力。

冷哼一声讽刺道：“你这下班的时间有够晚的，不会是公款私用了吧？”

“你常年呆在部队又怎么会懂我们这些做生意，讨生活人的苦呢？”方文生反唇相讥道。

言外之意，宋云霆是个高高在上的大少爷，不懂人间疾苦。

在基层历练多年的宋云霆，当然受不了方文生这么说自己。

“呵呵，苦的也是底层工人，和你这个厂长有什么关系？”宋云霆道。

“宋云霆，你有......”方文生眉头皱了皱，正要继续回怼的时候，鼻子突然一皱。

“嗯？什么味道？怎么那么香啊？！”

方文生这个神经大条的家伙，这时才感觉客厅里有股清淡且不一样的香气！